亨利的动作很强势霸道,他毕竟是男人,冲动之下爆发出很大的力气,虽然白蓝雪学过防身术却也不想在大庭广众下和他动手,一时挣脱不开他。 戴了有色眼镜的某些人看着这一幕,却不是亨利把白蓝雪拉进怀里,而像是白蓝雪对亨利投怀送抱。站在她身边的一个千金故意说,“白小姐不是左少的女伴吗,怎么又对戴维斯家族的少爷这么亲热?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亨利少爷已经有未婚妻了吧。” “可不是吗,她怎么总是对有未婚妻的男人投怀送抱,也太绿茶了。她也真够贪心的,有了左少对她死心塌地还不好好珍惜。” 听到这些话,白蓝雪挣扎的手臂用了些力气,可是亨利涨红了脸也不肯松手,还在她耳边道: “怎么,你怕她们议论你?可她们说的都是实话,你就是这么做的。” “我最后说一遍,放开我。” “不放。我就是要让大家看到你的真面目。” 白蓝雪终于恼怒起来。 这一刻左惟墨已经冷着脸走到他们身前,连开口让亨利放手的话都不想说,只想直接把亨利箍着白蓝雪的手挥开,却见到白蓝雪曲起手臂,用手肘朝后重重撞上亨利的腹部,趁着对方吃痛手上的力道稍松,又是一个侧身摔,把人摔了出去。 亨利跌跌撞撞,但最终没有跪倒在地,这是白蓝雪留了力,不想让他太丢脸。 一旁的左惟墨都有些看愣了。 等他回过神,眼里却是满满的欣赏。 “左少,你的女朋友很厉害啊,她是不是学过擒拿术?不然怎么能擒拿住这么多青年才俊的心。” 沈宴在他身边轻笑道。 左惟墨皱起眉,莫名不喜欢他说这句话时的口气。 而这时,亨利回过神红着眼望向白蓝雪,竟还不肯罢休,又朝着她走过来,白蓝雪的右手攥成拳头,做好了和他动手的准备。但亨利走到半道就被人拦住。 左惟墨伸出手挡在亨利面前,声音冰冷的可怕: “戴维斯先生,请你不要在我的宴会上对我的女伴无礼。” 他的口吻似乎没有多霸道,但两个“我的”听在旁观者耳里,却像是帝王在宣示主权。他和亨利对视,也是在对峙,两个人都互不相让,虽然亨利的情绪明显更激动,可很多人还是觉得左惟墨的气场更胜一筹。 而气场这种东西,简直就是玄学,能让一个人在不知不觉中就震慑人心。 刹那间,亨利的眼底涌出浓重的不甘。 就是这个东方男人,让他在没开始前就输了一切。 但周围有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他今天做到这种程度,已经不符合贵族礼仪,给家族丢了脸,他不能再继续下去,否则他就愧对自己的姓氏。 亨利将目光从左惟墨脸上移开,深深看了白蓝雪一眼,一句话没说,转身就离开了会场。 左惟墨站在原地,居高临下般看着他的背影。 “戴维斯先生喝醉了,现在不愉快已经结束,希望各位享受接下来的美好时光。” 等到亨利完全消失在他的视线外,他微微一笑,环视四周,缓缓道。 虽然大家都知道亨利没有喝酒,但都很配合的不再过问。 有了这个插曲,晚宴上没人敢再找白蓝雪的麻烦,但有很多人都偷偷打量白蓝雪,来回的看她,就像在看一个闯入人类社会的新奇动物。 白蓝雪面无表情,坦然接受这些窥探。 左惟墨站到她身边时,窥探的目光就更多了。 “你不喝香槟,我特意让侍者给你准备了混合饮料。你看,颜色简直和香槟一模一样。” 他笑着从侍者的托盘上拿起一个酒杯,递到她手上。 “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的事。” 接过酒杯,白蓝雪有些怀念地勾起嘴角。 当年她就是在一场晚宴上第二次遇见左惟墨,那时候她们都只是六岁小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