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阀继承人夺去清白之身,比起施语柔出面,这会给舆论造成更厉害的冲击吧。” 左惟墨有些听不下去,咳嗽一声说: “你分析就分析,别把我扯进来。” 穆池对他做了个ok的手势,又皱眉道,“可是他即使让施语柔出面也没有问题啊,只要伪造血迹不就行了。反正他都伪造了那么多证据,也不差这一点了吧,把施语柔说成是被夺了清白之身,这对他来说还不是轻而易举,又何必要多费周折。” 左愈听的有些不耐烦,懒洋洋道: “我对小人是怎么想的没什么兴趣,不管他有什么意思,我们要做的就是击垮他。他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计划,却已经留下了这么多破绽,即使没有施语柔出面作证,这些也足够我们反击了。” 伦敦郊区。 一栋别墅的院子里,沈宴冷着脸站在树下抽烟。他的脚下埋着施语柔。 没过一会儿,下了雨,他站在那里还是没有进屋的意思,保镖给他撑着伞。 施语棠看了很久他的背影,终于走上前对保镖道: “让我给沈公子撑伞吧。” 保镖看她一眼,又询问的看向沈宴,施语棠咬住嘴唇有些不快,却没有表现出来。 如果是姐姐说要给沈宴撑伞,保镖一定就把伞直接给她了吧。 沈宴回过神看到她,下意识的皱了皱眉,然后道: “不用了,你回去吧。” 闻言,施语棠浑身一僵,忍不住说: “为什么?” 看着她,沈宴脸上有些讽刺,“我需要对你解释为什么吗?你想接过你姐姐的角色,第一步就是要学会不问为什么。这一点,你姐姐做得比你好多了。” 他的冷淡和轻慢让施语棠心里一紧,她也顾不上保镖在场,直接道: “之前在暗夜俱乐部,你之所以会把我带过去,其实不是因为我是清白之身,而是因为你不想让姐姐和左惟墨牵扯在一起,哪怕你心知肚明那是假的,你也不想看到他们躺在一起,对不对?” 因为沈宴要让警方介入,确保证据充足,他需要“受害者”真的和男人发生了关系,其实他本可以和施语柔发生点什么,然后再在施语柔身上伪造血迹和被粗暴对待的证据。 但他没有这么做,而是把她推给一个陌生男人,让她被糟蹋。 施语棠一开始也觉得疑惑,可她现在想明白了。 沈宴的耐心告尽,直接道: “闭嘴,回去。” 可施语棠却因为冲动不吐不快: “所以你就把我找过去,拿我当牺牲品。哪怕我当时还有节/操,你也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我,因为你在乎姐姐是否和别的男人有关,却不在乎我。” 她话音落下,沈宴冷着脸抬起手,狠狠给了她一巴掌。 施语棠愣在原地,捂住右脸,错愕地看着他。 “如果不是你姐姐死了,我还没发现你比她差了这么多,这么让我厌烦。” 沈宴毫不留情,冷笑道: “也对,你这种连亲姐姐都能出卖的告密者能有什么优点。以后在外面,你给我演好施语柔,在人后你不用凑到我跟前,离我越远越好,我一看见你就心烦。” 说完,他把烟头丢到地上,用鞋底狠狠踩灭,然后带着保镖离开。 施语棠眼睁睁地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之外,淋着雨独自站了好半晌,忽然发疯一般用力砸树,眼泪混着雨水流下。 她只是想要光鲜的人生,为什么姐姐都不在了,她还是得不到她想要的东西?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