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什么,秦情抹了一把眼泪说,“巡演的事是你跟左少说的吧,也只能是你说的了。他说要让我随着一个乐团去全欧洲的各个歌剧院演奏,而如果不出意外,他也能帮你办妥手续,让你离开伦敦跟着我们一起去。” 白蓝雪听得有些愣怔,她都没听左惟墨说过这件事,但既然左惟墨都告诉了秦情,那肯定是真的了,毕竟她喜欢的人从来不拿这种事开玩笑。 他默默为她做了这么多,却从不主动提及。他对她说得最多的,不是他做了什么,而是他喜欢她。 “真要好好谢谢他。” 白蓝雪垂下眼眸,眼里的湿润更甚,她低笑道,“怪不得别人都说我只会拖累惟墨,他这么好的人,我确实给他拖后腿了啊。” 秦情有些不满地碰了她一下,不赞同地说: “今天是你生日,怎么开始说妄自菲薄的傻话了。你也是非常优秀的女孩好不好,你是我见过最优秀的人了。左惟墨不喜欢你,喜欢谁,他喜欢你的那部分,也恰好是他最优秀的部分——” 话还没说完就听一个含笑的男声道: “是啊,我也最喜欢我喜欢蓝雪的这个特点。” 白蓝雪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看到左惟墨笑意吟吟的那双眼,有说不出的想哭感觉。 她现在理解了为什么那么多人都在成人礼上哭,大家都是在最幸福的时候才敢于放纵自己的脆弱。 “蓝雪,我有话要和你说。” 左惟墨看着她,忽然道。 秦情听明白他的意思,笑着说了句她去那边看看,就离开了。白蓝雪正要说什么,这时她佩戴的蓝牙耳机里传出一个男声: “把左惟墨带到待会儿要放蛋糕的那个桌子旁。” 白蓝雪心里一震,然后她克制着环视四周。 耳机里的男声嘲弄地笑道: “你看到那个端着托盘,给别人发酒的侍者没,他就是白承沥派来的杀/手,做了双重的准备。他在给左惟墨准备好的那杯酒里放了能置人于死地的药,口袋里还揣着装了毒/药的注射器。 我让你把左惟墨带到我说的那个区域,是让他远离这个侍者的活动范围,这样我的人才好动手把他带走。你最好立刻按照我说的做,不然你会后悔的。” 左惟墨见白蓝雪一直不说话,皱眉道: “蓝雪,你在想什么?” 白蓝雪看着他,转瞬之间做了决定,不动声色地说: “你不是有话要对我说吗,这边人多,我们去那边说吧。” 说着,她带着左惟墨往蛋糕桌所在的方向走去。 左惟墨看着她的背影,没有犹豫就跟上,他的西装口袋里放着一枚订婚戒指。 上次他说要和白蓝雪订婚,却发生了那样的事,而这枚戒指他在那时就已经准备好了。现在,他要把戒指送出去。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