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么聪明,我会注意到那间包厢——” 她原本想说只是巧合罢了,可却忽然想到什么。 当时白蓝雪正在教施语柔拉小提琴,对方却忽然看向关着的房门,说自己有东西落在沈宴那里,然后又打开房门往外看了看,似乎在找沈宴。 就在施语柔开门的瞬间,白蓝雪有意往外瞥了一眼,也想知道沈宴在做什么,却看到对面尽头的那间包厢外围着沈宴的手下,给她一种很不好的感觉。 白蓝雪觉得自己是很细心的人,她记下了包厢的事,往心里去了,才故意找了个借口去上卫生间,然后把这件事告诉了左惟墨的人。 但现在想来,如果没有施语柔开门的那个动作,她根本就没机会注意到包厢的事吧。 “你的意思是,施语柔是有意提醒你的?” 左惟墨看着白蓝雪,皱眉道。 白蓝雪微微点头,这一次没有迟疑,她很确定地说,“这个细节影响到了全局。施语柔当时绝对是有意提醒我,这个世界上没有这么巧的巧合,我是不相信这种巧合。” 左惟墨垂眸,如果是这样,那施语柔当时的心理活动一定很复杂吧,她应该从那时就想反抗沈宴了。如果她不是良心未泯的人,那她为什么不试图阻止沈宴,在她妹妹被沈宴的布局夺去清白之身前让他做别的考虑呢? 如果她对陷害自己这个陌生人的事都心存疑虑,又怎么会坐视沈宴那么对待她的妹妹。 他有些想不通。 还是说,在事情发生之前,就连施语柔也不知道沈宴具体的计划,不知道要拿她妹妹当牺牲品? 白蓝雪见左惟墨不说话了,好像是在思考什么,也不再打扰他。 坐在副驾驶的左愈却回头笑道: “惟墨,有佳人在侧,你就低着头只想自己的事,装什么哲学家啊,好好陪人家姑娘聊几句,你是不是还有正事没说?你妈妈让我提醒你,别忘了求婚的事。” 左愈长得很俊美,他的俊美和左惟墨不一样,有种成熟男人才有的贵气和优雅。 听他语带戏谑笑意的说完这些话,说的又是左惟墨求婚向自己求婚的事,白蓝雪的耳尖都红了。 左惟墨瞪了左愈一眼,怪他直接把求婚这俩字说出来了。 左愈却耸肩,十分无辜: “瞪我干什么,是你自己太磨蹭了。原本不是计划好生日宴上求婚的吗,结果这一岔打到哪里去了,这都过去多久了,订婚的事还没说出口呢,你妈妈晚上都急得睡不着觉。” 左惟墨有些无语,白蓝雪听着低下头闷闷的笑,却悄悄的伸手从衣服的口袋里拿出了一个首饰盒,递到左惟墨的手里。左惟墨一愣,看着她半天,然后打开首饰盒,看到里面装着的是一块定制的宇舶表。 “这是你买的?” 他低声问白蓝雪。 腕表很好看,纯粹的机械结合了高品质的碎钻,非常符合世人印象中高雅又严谨的瑞典腕表美学,可以说是既实用又能彰显品位。 而左惟墨一看就知道,这块表最特别的地方在于它独一无二,这个世界上只要这么一块,因为它是按照要求特别定制的。表盘上刻着他名字首字母的缩写,就能说明这一切。 “你什么时候去定制的?” 白蓝雪不说话,他又忍不住问。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