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务却一窍不通,只是个花瓶罢了。” 他身旁的随从有些不解道。 毕竟今天的晚会主要是对中英的名流开放,他们身为霓虹人来这里,很有些不对题的违和感。 闻言,斋藤介目光一凛,对随从低声说: “我的心思,你们别猜。” 随从身体一震,立刻低下头,说了声是。 “还有,以后不要说她只是花瓶。” 不知又想到什么,斋藤介垂下眼眸,口吻中似乎无怒也无喜,但却有莫名的威慑力,让人不敢造次,“如果她真只是花瓶,根本不可能俘获左愈的心,让他那样的男人只要她这一个女人,这么多年还都是如此。” 说着,他顿了顿,嘴角那颗浅淡的红痣染上了些许晦暗味道,“我很想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 与此同时。 楚见鹿穿着姜黄色的轻纱礼服,有些烦闷地离开舞池,往露台走去。 路上,她不小心踩到谁的脚。 “你走路不看路啊?” 那人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点就炸,当即就拦住她低声嚷嚷道。 她回过身,愣了一下然后不好意思地道歉: “对不起,我刚才在想别的事。你的鞋子——” 说着她低下头,就看到男人原本擦着锃亮的皮鞋上多了一快污渍,就是被她踩上去的。 “呃,实在对不起,我找侍者给你换双鞋吧。如果你需要,我还可以给你赔偿费。” 楚见鹿低声道。 她的英语有些磕磕绊绊,发音也不太标准,那个英伦男人见她这样,舔了舔嘴角,忽然生出戏弄她的心思。 “你知道我这双鞋是什么牌子的吗?” 他看着楚见鹿,接下来故意用英语说了很多高难度的句子,果然就看到楚见鹿的眼里多出迷茫和无措。 明知她听不懂,他又坏心眼的做出不耐烦的表情,好像她做错了事没有表示一样。 末了,他还补上一句: “你英文这么差,怎么不在你的国度乖乖待着,跑出来丢人现眼做什么。” “不好意思,你能不能说中文?” 楚见鹿听他云里雾里说了一大堆,最后还嘲弄她,终于忍不住,双手抱胸道: “说中文,听得懂吗?” 男人一怔,然后薄怒道: “这里是伦敦,你凭什么让我说中文?” 这句话楚见鹿还是听得懂的,她眉头一挑,也不甘示弱,“是伦敦怎么就不能说中文了?你没看今天这场晚会的主题是中英交流吗,你又凭什么就只许我随着你说英文?你有本事别参加今天的晚宴啊。” 她脾气一上来,英文也说得流畅起来,男人听了之后脸色很难看,指着她道: “我在伦敦从未见过像你这么不讲理的女人,难道这就是你们东方人的素养?” 楚见鹿听出他的意思,冷笑道: “我在东方也从没见过像你这么刁蛮的男人,你知不知道你把伦敦都抹黑了?” 男人见她口齿伶俐,争锋相对,沉下声音道: “我遭受了无礼的对待,我要告诉晚会的主办方。” 楚见鹿听懂了主办方这个词的意思,目光一闪,感觉事情不妙。她倒是不怕这个只会虚张声势的男人,但晚会的主办方她刚好认识,那个长辈还是她爹地的朋友,她可不想再被告状告到爹地那里。 本来她今天晚上就是偷偷从家里溜出来的,要是再让她爹地知道她在外面惹事,那就是雪上加霜,她一想就浑身冒冷汗。 “你自己去告状吧,本小姐可不奉陪了。” 她朝男人吐了下*,然后转身就要溜。 男人见她要跑,下意识就伸手拽住她礼服上固定在腰身后的蝴蝶结,结果这一拉一扯,竟把她的衣服拉得坏了一片。 楚见鹿捂住被拽得开线的裙子前襟,红着脸,恼羞成怒回头道: “你非礼啊!”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