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愈却是一笑,淡淡道,“你问这个是要查我岗?” 温潇眉头一挑,“怎么,你有秘密不能告诉我?” “当然不是。” 左愈笑意吟吟,“欢迎老婆大人查岗,我就喜欢被你查。” 他脸上的笑容明媚,让温潇都觉得有些刺眼。她双手抱胸,嗤笑一声说: “你愿意被我查,我还懒得查呢。咱们老夫老妻了,还是都省点力气,少玩点花样吧。” 说完她从书柜里拿了东西,就要离开。 左愈看着她潇洒的背影,却道,“你真的不想知道我刚才和谁通电话?我敢打赌,你对这段通话内容感兴趣。” 温潇脚步一顿,回头问: “看你神秘兮兮的样子,到底是什么事啊?” 左愈吊足了她胃口,也不再拐弯抹角,直接道,“是白承轩给我打的电话。” “你说亲家公?” 温潇果然一下子就来了兴趣,从门口快步走回到左愈身前,看着他两眼都发光,“他说什么了?是不是和蓝雪有关的事?难道是惟墨做了什么幼稚的事惹蓝雪生气,她跟她爸爸告状了?” 左愈无语地摇头,随即道: “不是,也亏你能想到这么奇怪的事。白承轩给我打电话,是因为季家的人找了他。” 他还没说完,温潇就皱眉问: “季家的人找亲家公做什么?如果我没记错,白氏和季家好像根本就没有交集吧。” “以前没有,现在有交集了。” 左愈也有些无奈,“因为我投资了季云子的玉龙阁,所以季杰坐不住了。不知怎么,他似乎认定了我能投资玉龙阁,是因为蓝雪的缘故。” “哈?这是什么逻辑?” 温潇听了就差在脸上写个大大的问号。 “你还不知道吧?季云子和蓝雪以前是同学,而且还是关系很不错的同学。” 左愈轻笑着道: “当然,他们也就仅止于朋友。后来季云子转学之后,他和蓝雪有几年没联系,这次他回伦敦,才又和蓝雪见过面。但就因为这一层关系,季杰就认定季云子是走了蓝雪的门路,而我呢也是看在准儿媳的份上,才同意给玉龙阁投资。为此他都打电话给白承轩兴师问罪了。” 温潇听了心头就涌起一股火,用力一拍桌子把左愈都吓了一跳,“那季杰也太不讲理了吧?凭什么就这么误会我们蓝雪啊?你赶紧去和他说清楚,让他来找你兴师问罪。” 看到面前女人嚣张的气焰,左愈心里忽然生出一股酸味。 虽然话是这么说没错,但他怎么有种感觉,他在自己老婆心里的地位还比不上儿媳妇了? 这女人心疼儿媳,不让季杰去胡搅蛮缠,那他这个老公就不用心疼呗? “你这个眼神看我干嘛?” 温潇不知道左愈的小心思,见他目光幽幽,还以为他不愿意去解释,顿时就不乐意了,“难不成你想让咱们儿媳背锅,自己躲在后面图清闲?” 左愈扬起英气的眉毛,顿了顿后才说: “那我哪敢。” 温潇听出他口气里的那一抹酸溜溜,更加觉得奇怪,这人又是和自己耍什么小脾气呢?人家夫妻小两口都是妻子时不时的耍个小脾气调解一下气氛,就她家是颠倒过来的。 不过在她眼里,左愈一直都挺古怪的,她也懒得仔细问。 “反正这件事你一定要解决好就是了。” 她叮嘱道: “这本来就和蓝雪无关,更和白家无关,可别让季杰那个小心眼的就记恨上无辜的人。” 左愈只觉得这个满眼里都是儿媳的女人太碍眼,冷哼一声说: “那当然,季杰记恨上你的宝贝儿媳那怎么行,让他记恨我就没事了。” 这话怎么听怎么不是那味儿,温潇琢磨了半晌,也没琢磨出左愈到底因为什么生气,干脆也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