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想见我夫人?” 不死原禅师看向面色不善的他,口吻和善地说,“左先生何必这么大的火气,你不是早就预料到今天的事了吗?” 闻言,左愈的目光一顿。 “如果不是预料到会发生什么,你怎么会和左夫人一起来参加沙龙,又怎么会愿意离开她,和介公子一起去别的地方?你是和左夫人商量好了来演一出将计就计的戏吧。” 不死原淡然地说。 斋藤介听完垂下眼眸,从刚才左愈忽然折返时的那一瞬间,他就想到自己是反过来被算计了,但听到不死原如此直白地讲出,他还是心里咯噔了一下。 “你很聪明,能猜到我们是配合好了在演戏。” 左愈盯着不死原,脸上仍然没有丝毫笑意,咄咄逼人道,“那么,你现在敢出面就是不害怕被揭穿你的别有用心了?斋藤介这段时间以来一直找机会接触我夫人,就是你授意的吧,你们到底想对她做什么?” 说到最后,他已然愤怒。 身为一个男人,一个丈夫,他的底线就是温潇,他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别人再三算计他最想保护的人。 “你在东京的时候不都一直藏着掖着,从不在公开场合露面吗?” 他放开温潇,把她交给跟上的便衣保镖,然后扯了扯领带,就朝站在不远处的不死原禅师走去,冷笑道: “到了伦敦,你反倒有勇气了,这也是好事。今天你既然敢露面,那我们就把话说清楚。” 左愈毫不掩饰他的怒火,而他走过去的姿态就如同逼近猎物时的猎豹,矫健又带着强大的压迫力,凌厉无比。 一旁的斋藤介看了立刻道: “左先生,不死原禅师是我的贵客,有话好说,不要动手。” 左愈回过头,一道目光将斋藤介盯住,居高临下道,“你觉得,你拦得住我吗?” 斋藤介还要说话,不死原禅师却笑道: “左先生,我知道你练过散打,我也学过柔道,如果我们打起来,估计谁都讨不着好,何必白费力气呢?” 左愈看着他,拳头已经攥紧,但终究没有挥出去。 “如果你能告诉我接近温潇的原因,并向我保证,放弃你的意图,我们不是不可以谈判。” 他的声音仍然是冷静的,可温潇却听出,他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她有些担忧地望过去,却没有出声说什么,因为她相信左愈,这种时候他有能力处理好一切。 “很抱歉,现在还不能。” 不死原禅师轻叹一声,缓缓道。 他话音落下的那刻,左愈的拳风已经照着他的脸挥去,他没有避开,而是伸手握住带着不可小觑的力度的拳头,盯着左愈的脸道,“你冲动了。” “我知道你作为和/尚,修习的是佛法,而在你们霓虹的诠释中,尤其注重戒骄戒躁。但对我来说,有时候该暴躁就得暴躁,为了所爱之人冲动,我很乐意。” 下一刻左愈猛地发力,甩开了不死原禅师钳制着他拳头的手,对着脸又是一拳。 这次,不死原禅师皱眉躲过,被拳风擦乱了额边的发。 眼看着左愈又要上前,他沉下身体,已经做好了给左愈一个过肩摔的准备却被对方突然踹起的腿扫过,往后趔趄一步,但还是站稳了脚步。 “够了!” 斋藤介挡在两人中间,对左愈道: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