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接下来一定没有好话。 果然。 “更何况,你当年追求我老婆的事,可是近二十年来都最劲爆的豪门情史之一,不知被多少人津津乐道,到现在都有人说,你其实还没有忘记我老婆,只不过我一直看着她不让你们见面,你无计可施才罢了。” 左愈笑意吟吟。 楚湛一拍桌子就站起来道: “不是啊左愈,你这人就小心眼到这种程度,当年的事都过去快二十年了,你还记在心里呢?我承认我以前是喜欢过温潇,但那都是以前,懂不懂?” 他气愤地指着自己,“我现在有老婆有孩子,犯不着偷偷摸摸惦记别人的老婆。咱俩认识这么久,你也知道我是什么人,喜欢什么我从来不藏着掖着,我要是说放下那也就是真放下。而且我是真拿你当朋友了,你还怀疑我有那么缺德的心思?” 左愈欣慰般拍了拍他的肩: “这么多年了,你终于肯承认当年你纠缠我老婆就是缺德了。” 楚湛被他气得嘴角都歪了,而温潇这时刚好端着果盘进来,就看到两个男人勾肩搭背着,好像关系很好的样子,笑道: “你们现在还真是合得来啊。” 左愈笑呵呵: “那当然,不然我能把这么重要的事交给阿湛做吗?” 楚湛刚想说什么,就被他这一声肉麻的“阿湛”雷得心口都疼,但当着温潇的面,他只能郁闷地咽下这口气,看着左愈皮笑肉不笑道: “是啊,我和你老公可是哥俩好,这关系铁得都不行了。” 温潇侧着头有些疑惑,她总感觉楚湛好像是在讽刺左愈,难道是她的错觉? 左愈揽过楚湛的肩膀,给他使了个眼色,楚湛假装没看到,但对上温潇的目光还是道: “我很乐意帮忙。” 说着,他又看向左愈说,“不过帮忙是帮忙,但如果我说了但那个禅师没有回应,那我也没办法。” 左愈却笃定道: “不,他一定会联系你的,就因为我们的关系在他看来是可以利用的。” 楚湛笑了,认识左愈这么久,他完全知道这家伙是在想什么,“所以,你是想让那个不死原禅师认为可以借我的手来对付你。” 左愈没有说什么,他看了一眼温潇,对方刚好接到谁的电话,走出了房间,于是他低声道: “不仅如此,还要让不死原认为,你仍然对温潇有兴趣。” 那个不死原禅师很狡猾,只有当对方以为和楚湛有着相同的目标,可以用足够有吸引力的价码说服楚湛时,那人才会出手。 楚湛皱着眉,半晌后摇了摇头道: “虽然我不是很愿意让别人有这样的误会,但既然这件事和温潇有关,那也是我欠她的,我不会推脱,都按你说的办吧。” 左愈看着说到这里微微垂下眼眸的楚湛,笑了一下说: “这些年过去,温潇一直都没有记恨过你,当年的事你已经可以放下了。你不必有任何心理负担,就当是帮朋友一个忙。因为就算你是觉得亏欠,我也不希望除我以外的男人一直对我老婆有什么想法。” 楚湛顿着,他知道左愈其实已经不再吃他的醋,也不再把他当成曾经的情敌。如果左愈觉得他还对温潇有念想,就不是现在的态度,所以对方这么说,只是想让他放下过去而已。 而他也很清楚,温潇确实并没很过他。 不仅没有恨,她对他当年的失态甚至是理解的。 这些年,她一直都坚持去看望楚溯言的墓,那个笑容明媚的单纯少年,仍然活在她的记忆中,即使他的身影已经随着时光褪色,也依旧鲜活如初。 对着左愈,他低笑了一下,眸光中只剩下怀念,而不再有执念。 伦敦。 “你说想要见我的人,是楚氏集团的董事长?” 不死原禅师目光微沉,不知想到了什么。 电话中,他的徒弟毕恭毕敬道: “我已经核实过对方的身份,确实就是楚湛本人。” “他有说具体是为了什么事情祈福吗?” 闻言,徒弟有些迟疑,不死原禅师察觉到对方的态度,道,“楚湛没有明说,但我觉得,他是在暗示什么。他好像是从哪里听到了有关您的一些事,所以想请您帮他圆一个夙愿。” “夙愿吗?” 不死原的嘴角勾起,他笑得浅淡,眼里却闪烁着光,“有意思。”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