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坚持闹出笑话,犯下不理智的过错,也胜过用无情赢了一切。 斋藤介的眉头紧皱,他半晌才道: “可如果我真的是被骗了,我不能原谅自己。但祖父从小就教导我,一个人如果不能直面自己的错误,那他就什么也不是。我如果做了蠢事,就要为这蠢事付出代价,逃避没有用,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说完,他闭了闭眼睛,再次睁开眼时,已经收起了万千情绪,恢复了平日的冷静。 “去吧,苍。” 斋藤介轻声道,“之前财团请来的专家给病人做换肾手术时,肯定收集了很多有关她的数据,不论是血液,还是什么。从这里面提取出dna,应该还不是难事。” 白石点头,又听斋藤介说,“至于不死原那边,我会想办法弄到他的头发。” 东京的寺庙里。 不死原独自坐在蒲/团上,手握佛珠,正在闭目养神。忽然,他睁开眼睛,对站在殿外的人低声道: “什么事?” 徒弟站住脚,恭敬地欠身说: “禅师,是斋藤介打来的电话,他说明天一早想见您一面,有很重要的事要和您说。” “见我一面,这个时候?” 不死原微微皱眉。 站在门外的徒弟显然也有些担忧,忍不住道,“禅师,您说会不会是因为斋藤俊户和他说了什么,所以他现在想抛下禅师您——” “呵,那位老先生是对我带着他孙子走这条路很不满意,但就算斋藤介正要悬崖勒马,和我撇清关系又怎么样?” 不死原背对着徒弟,以至于对方没看到他眼里的那一抹狠厉,“他想脱身,只能说明他就是个懦夫而已,说什么爱着千桧理不能忘怀都是虚情假意罢了!” 听到他有些激动的口吻,徒弟怔住,迟疑道,“那我要不要拒绝他?” “你是白痴吗?如果他真要和我撇清关系,拒绝见他有什么用。” 不死原阴沉道: “给他回电,告诉他明天一早我在这里等他。” 徒弟应了一声就离开殿外。 而不死原坐在原地,沉思了什么。 斋藤介显然不是一个能轻易改变主意的人,如果他真的顶不住压力和诱/惑,又怎么会十一年里都没要过任何女人,只想着让千桧理重新清醒,哪怕他看到那个女人已经烧得面目全非。 以不死原对斋藤介的了解,就算是斋藤俊户向他施压,他因为顾及到家族的名誉和祖父的心情不想再孤注一掷,他也不会真就和自己翻脸。 因为,对方唤醒千桧理的希望可全都寄托在他不死原身上啊。 想到这里,不死原的表情变得好看了一些,可他随即又猛地想到什么,脸色一变。 难道那小子是发现了什么? 他立刻站起来,转身走出佛殿,找到他的徒弟道,“去把我保存在后殿的盒子拿过来。” “盒子?” 徒弟怔了一下,才想起他说的是什么。 第二天。 斋藤介被接引着走进寺庙。“禅师他就在后殿等您。” 走进后殿,斋藤介就看到一身袈裟的不死原对他微笑着,“你今天来,是有什么急事?” 闻言,斋藤介微微一笑,令不死原禅师意外的是,他竟然开口就直接道: “我想请不死原禅师配合我,给我一根头发。” 不死原面上有瞬间的愣怔,然后他皱眉道,“你这是什么意思,要我的头发?”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