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温潇很快就对程露露一笑,挑眉道,“那好像没有吧,我确实是在商场里见过你一面,后来又看到你发来的邀请函,才知道你是裕家的夫人。” 这话她是撒谎了,但她知道程露露没可能拆穿她。 “啊,我还以为你听别人提到过我。” 程露露面上仍然是端庄的笑意,她仍然亲昵地挽着温潇的手,“你的先生和我的继子认识。” 温潇笑了一下,对她道,“你是说新城集团的裕衡先生吧,他以前和我老公合作过一个项目,但商务的事我几乎不参与,所以我和裕衡先生没打过交道。” 程露露眸光流转,笑着说,“那也好,因为据我所知,裕衡可是不怎么喜欢我呢。” “怎么会?” 温潇做出诧异的表情,也不多说什么。 不论程露露主动向她提到裕衡是出于什么动机,但这都不妨碍她装傻。反正这是裕家的家事,和她本来也没关系,以她的立场不对此事发表评论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程露露又是一笑,开口时把话题略过: “今晚的宴会上都是自己人,左夫人您如果想认识谁,我都可以帮您介绍。当然,您是宴会的中心人物,大家都是想认识你的。” 然后温潇就被她拉着去认识朋友。 与此同时。 左愈的脚步在门口顿住。 他听到吵闹声。 “怎么了?” 下一刻,他快步走进会场,就看到温潇被一个妇人拉着手臂,她的脸色很难看。 温潇看到他进来,有些意外地说: “你怎么来了?” 左愈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而是把目光放在那个使劲拽着温潇胳膊的夫人手上,他沉声道: “你放开她,有什么话和我说。” 妇人没有按他说的放开温潇,而是怒目圆瞪道,“你就是左氏集团的董事长左愈吧?你们左氏集团就知道在海外骗同/胞的钱,我儿子就是被你们害死的!” 闻言,左愈眉头紧皱,什么骗钱什么儿子? 而身为宴会主人的程露露却不见踪影。 他沉下脸,心想难道这让大庭广众下给温潇难看,就是程露露发出这张邀请函的用意? “左氏集团从来没骗过任何人的钱,也没害死过谁。” 左愈按住妇人的手,冷冷道,“离开放开我夫人,不然我报/警了。” 妇人嗤笑着,唾沫星子飞溅: “你这个信口雌黄的骗子!我告诉你,我儿子的命你们迟早要还!你老婆用我儿子赚来的血汗钱挥霍度日,我凭什么就眼看着她潇洒?我这次就是要让这些上流社会的人都知道,她的钱是怎么来的!” 左愈面无表情,手上用力,竟是硬逼着那妇人低叫一声,因为疼痛被迫松开手。 在她松手的那瞬间,左愈将温潇护在身后,然后居高临下地对妇人道: “你儿子是谁?” 妇人瞪大眼睛说,“他叫罗翰!你敢说你不认识这个人?” 左愈冷道: “我还真不认识罗翰。” 妇人马上就破口大骂,又是骂左愈没良心,又是骂他和温潇就是靠欺压别人发的家,给温潇都气得不行。 “你是故意来闹事的吧?” 温潇怒道,“刚才你一开口我就让你说出事情的始末,但你却只是反复地侮辱我们的人格。毫无根据地泼脏水,你是想干什么?如果你能拿出证据,那我欢迎你来起诉我们!” “大家都看到了没,这就是左氏夫人的嘴脸!” 妇人撒泼般双手叉腰,对着周围议论纷纷的人道,“他们依靠权势销毁了证据,现在又说要让我拿出证据,这就是吃准了我们老实人无权无势还没钱,要把我往绝路上逼呢!” 被请来参加这场宴会的都是有身份的人,这样的人自然也不会是人云亦云的傻子,他们看到妇人没有说出任何证据,而就是泼脏水般咬定了左愈和温潇逼死她儿子,因此根本没人站出来和她一起声讨两人。 还有人理性道: “这位大姐,左夫人说得对,如果你真有证据,那你可以走法律程序。但你现在无凭无据的,就闯进会场这么评价两位,我们也只能把你当成是闹事的了。” “这么大的事我会胡说吗?我犯得着吗?我难道还能拿亲儿子来污蔑他们?!” 妇人吵嚷得更大声,但仍旧是胡搅蛮缠,一句有用的信息都不说。 已经有宾客看不下去就要去叫安保人员进场,把这位大姐请出去。 还有人低声道: “裕夫人呢?今天这场宴会是她举办的,出了这么大的差错她人怎么不见了?” “不知道啊,刚才还看到她站在那里呢。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