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愈看着温潇,有些无奈道: “我只是回去一趟处理点事情,过两天就回来了。接下来还有艺术馆的开幕式,你还是留在东京不用跟着我来回跑,那样太麻烦。” 温潇咬着嘴唇定定地瞪着他。 她到现在可都还记得,之前左愈以为不死原是想要她的心脏时,还联合了温夫人一起骗她回沪城,就是要独自一人留在东京面对未知的危险。 所谓吃一堑长一智,现在左愈一有风吹草动她这条蛇就出洞了,绝对不再跟左愈分居两个城市,哪怕只有两天也不行! 看着温潇毅然决然的坚定目光,左愈无奈地笑了一下道: “看来你到现在,都不肯忘了不死原的那件事。” 他不说还好,一说温潇就来气,“你让我怎么忘得了?你知道我在沪城得知你被炸死的消息时,心里是怎样的感受吗?!说是万念俱灰,那都形容得太轻!” 左愈却抓错了重点,竟然有些高兴地看着温潇,“你这么在乎我?” 温潇气得把手里的抱枕砸到他身上。 眼看着自己老婆要变身成喷火的恐龙,左愈赶紧见好就收说,“对不起,我错了。” 他结婚这么多年早就练出了诚恳认错的本事。 反正他的宗旨是,在老婆面前他没有输赢,只要她高兴就是双赢;男人可以犯错,但必须是要为了老婆才犯错;做错了就认错,但下次还敢。 温潇见他说对不起,心里的怒火总算消了一下。她气哄哄地坐下道: “那你说,你回沪城到底是要干什么,为什么不想带上我?” 左愈坐到她身边,把人搂到怀里柔声道: “其实吧这次我回去还真没什么大事,就是斋藤介托我帮一个忙,想让我调查他叔叔在沪城一个会所里都做了什么。” “会所?” 温潇有些狐疑地看着他。 “对啊,就是会所。景天会所,你听说过吗?” 左愈轻笑道。 别说,温潇还真听说过这个地方。 景天会所极其高档,实行私人会员邀请制,只有符合会所方标准的客人,才有进入店内的资格。而温潇知道这家会所,还是有次参加舞会时听另一位贵妇人说的。 她还记得当时那位贵妇提到景天会所时的神态,就好像那里是盘丝洞一样。 “啧啧,我跟你们说啊,可要看住了自家的男人,别让他们去景天鬼混,那里的女人一个个都像是狐狸精转世似的,被男人的魂都勾没了,让他们那是一掷千金。 你说这些男人花的都是我们自己家的钱,却是为了上不得台面的女人那么大方,而我们当老婆的,想买个什么他还要给点脸色,简直没天理啊。” 当时那个贵妇就是这么说的,显然是对景天会所恨之入骨了,如果她不是怕得罪了自己丈夫,都恨不得带人拆了那店。 “景天不是找女人的地方吗?” 温潇止住回忆,看着左愈表情复杂道,“你说要帮斋藤介去调查他叔叔,但去那里能调查到什么啊,难不成是想知道他都睡过什么女人?” 左愈笑了一下说: “你要是不放心我去那种地方,那就和我一起回去,随身看着我好了,我不会拒绝的。在我眼里你比那些女人要好看一万倍,嗯?” “我和你一起回沪城是肯定的,但景天会所那种不正经的破地方我可不去,你愿意跟谁去就跟谁去。” 温潇瞪着他,就知道从这男人嘴里说不出什么好话。 景天会所。 让经理想不到的是今天会所竟然来了这样的贵客。 “左先生,您要来怎么不提前招呼一声?” 他笑脸相迎,那笑容与其说是热情,还不如说是谄媚。左愈不冷不淡看了这人一眼,又看向他身后那一排肤白貌美大长腿的漂亮女郎,笑道: “你这儿招的是服务员,还是模特啊?” 闻言,经理一双小眼睛豁然亮起,他觉得左愈说这话一定是对这些女人有意思,心里还有些得意,果然没有男人逃得过温柔乡。 就算传闻中左愈再爱他老婆,他都结婚这么多年了,还真能忍住不尝尝鲜? “左先生您谬赞了。” 说着,经理就笑呵呵地把身边的妹子往前推,“这些女人啊,您要是能勉强看得上眼谁,那只要您一句话的事。当然了,您要是都想要呢,那我就让她们一起陪您这个贵客。” 他的话语那已经不叫暗示,就是明晃晃的推销。 左愈看他一眼,随即又望向那一排各有千秋的女郎道,“你们这儿是有一个叫欢情的女人吧。” 闻言,经理的表情不免僵了一瞬,“您要找欢情?” 敏锐地察觉到经理脸上那掩饰着的难色,左愈故意板起脸道,“怎么,我不可以见她?” “可以可以,当然可以。左先生您想见谁还能见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