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身边的领班道。 那一身酒气的醉汉闻言,呵呵冷笑着道,“哟,原来你这个餐厅老板和陈大会长也是一伙的啊。我算是明白了,你们这些假洋鬼/子都是勾结在一起的,狼狈相亲一路货色!” 他这话骂得实在难听,罗老板沉声道: “你这么说就不讲理了吧?你在我的餐厅里找事,打扰我做生意,我当然有权请你出去!无论你是为什么来的,都不该牵扯到无辜的人!” “无辜的人?” 那醉汉瞪着坐在椅子上的陈会长,冷笑道,“你问问这个奸商,他是无辜的吗?沪城的陈家欠了那么多农民/工和小老板的血汗钱,他们没钱还,你们有钱凭什么不还?” 陈会长被整个大厅的人注视着,从未感到如此丢脸。他一拍桌子道,“沪城的事我没有半点参与,冤有头债有主,你们不去找欺骗你们的人,来找我做什么?” “你还说你没参与?!” 那醉汉激动地一把拽住陈会长的领子,随手抄起餐桌上的花瓶就要砸向陈会长的脑袋。 “快住手!” 见状,罗老板的脸色剧变,这要是在他的餐厅里闹出血案,那他以后还开不开张了。 而陈会长躲闪不及,眼睁睁地看着那上好的瓷花瓶逼近自己的脑袋,就在他心想这下要完了时,忽然,一只有力的手握住了只离他脑袋一寸远的花瓶。 “文明用餐,不许斗/殴。” 一个低沉的男声响起。 陈会长躲过一劫,高高提起的心又落回原地,他抬起头看着那救了自己一命的人,发现竟然是左愈身边的保镖小邵。而说不能斗/殴的男人,就是左愈。 他还真不知道今天左愈也来这家餐厅吃饭了,不禁看向罗老板。 罗老板一看这大厅挑衅的破事惊动了左愈,有些懊恼,又不得不感谢左愈身边的保镖出手及时,才没让客人血溅当场。就冲刚才那醉汉的力度,这花瓶要是真落到陈会长的脑袋上,绝对要出大事。 如果东京华人商会的会长就在他的餐厅里有三长两短,那他还真得换地方才能继续开餐厅了。 一时间,所有的人因为左愈的出现没有说话,只有那名醉汉继续叫嚣着道: “你tm是谁啊,管什么闲事!” 他这话骂得是握住那花瓶,让他没法有下一部动作的小邵。但左愈却帮小邵回答说: “他是我的保镖,是我让他管这个闲事的,你要骂什么冲我来。” 醉汉恨恨地看向左愈,在眯起眼睛看清左愈面容的那一刻,也反应过来左愈是谁,愣了一愣,然后他像是又找到说辞,“原来是左氏集团的董事长,左愈左先生。” 陈会长站起身,对那醉汉怒道: “你个混账还没完,又想对左先生胡言乱语什么?我告诉你了,我和我弟弟与沪城的陈家在生意上都无半点牵连,这件事我们清清白白,当然问心无愧!你空口无凭却一口咬定这和我们有关系,你这是污蔑造谣,不管是谁指使的你,你都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他为人一向和气,能这么愤怒的说话,可见是真生气了。 “左先生,刚好你在,那你就得给我评评理了。” 那醉汉也不知是什么来路,连在左愈面前都毫无半点畏惧,身体摇晃着冷笑道,“姓陈的说他和沪城陈家没关系,跟陈家犯下的那起欺/诈案更是八竿子打不着,可我手里却有证据,显示他也从中获利。” 闻言,所有人的目光又都落到陈会长身上。 就连罗老板都觉得,这很可能是真的,因为这些富豪的账最是藏污纳垢,对方既然都派人不管不顾地来闹了,那肯定不会只是捕风捉影吧? 左愈也看着陈会长,心里想,看来今天的事,没那么轻易就能解决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