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圣江一把抓住自己妻子的胳膊,将她往门外拽。而韩夫人不管不顾地挣扎着,还大叫道:“你这混账要做什么,我今天就是要让集团的人都知道你的真面目!” 闻言,韩圣江忍无可忍对她道: “你发什么疯?我是弘瑞的父亲,他就这么走了你以为伤心的就只有你一个人吗?你还说他出车祸是我找人做的手脚,你这样的恶意猜测没有丝毫证据,根本就是胡说八道!我就算是对他再不满意,也不可能做这种事!” 一旁的职员都不敢驻足看他们吵架,他们都低着头,但其实却都在竖着耳朵听。今天董事长夫人亲自来办公楼闹,还是说这么劲爆的八卦,彻底满足了他们的好奇欲。 只有几个安保部的人站在旁边,回避不是,不回避也不是。这如果是一般的人来闹事,他们早就把人拉走了,但来的人可是董事长夫人,也轮不到他们出手。 “你怎么不可能?” 韩夫人双眼通红,恶狠狠地瞪着韩圣江道,“你为了那个狐狸精生的野种,什么都做得出来。我现在明白了,当初你非要把弘瑞送到美国去念书,就是想让他不在我身边,这样你就好下手。你这没人性的秦兽,你赔我儿子!” 说完,她竟是张大了嘴一口咬在韩圣江拉住她的手上。 这一口用力极大,差点咬掉一块肉,韩圣江吃痛地松开手,安保人员见了也顾不上那么多,赶忙上前将韩夫人拉开。 韩夫人一个女人,她再疯狂毕竟也挣不过几个大男人,她绝望般大吼大叫,嘶声力竭地骂着韩圣江,“你赔我儿子,赔弘瑞这条命!你和那个狐狸精,还有那个野种,你们都必须血债血债!” 整个大堂除了韩夫人的呐喊之外就鸦雀无声,但韩圣江却仿佛听到所有人的心声。他们都在议论他,议论韩家。现在,所有人都在看韩氏的笑话了。 如果他对面前的女人原本还有同情和忍让,那他现在对她只剩下深深的厌恶。 “将她带出去!” 他对安保厉声道。 既然董事长都下命令了,那安保人员当然要执行董事长的命令,不顾韩夫人的挣扎,将她连拖带拽地弄出了办公楼,随便塞进了一辆车上。 这时,秘书才敢走进对韩圣江道: “董事长,您的手需要包扎吗?” 韩圣江看了一眼自己手指上的血印,目光有些恍惚。刚才那女人的一咬,他好像掉了块肉。 为什么事情会到这一步呢? 他自认就算不是一个好父亲,但对韩弘瑞这个婚生的长子也是仁至义尽,别人家儿子该有的东西他全都给了这个长子。 从小到大,韩弘瑞读的都是国内最顶级的名校,每天专车接送,课余时间他还请了最好的老师培养长子各种昂贵爱好。从高尔夫到骑马,小提琴到鉴赏名画,经济学到外国语言,这些一个富家子弟能接触到的高雅事务,他什么都没让韩弘瑞落下。 可是,就在他每年百万千万的往长子身上砸钱之后,韩弘瑞都成就了什么? 什么都没有。 随着长子越来越大,他在忙碌的工作之余心惊地看到,这个孩子废了。 撒谎,懦弱,承担不起任何责任,每天只是醉生梦死地和那帮狐朋狗友一起挥霍着钱财。他和朋友攀比着谁家的跑车更名贵,谁的女伴更漂亮更火辣,甚至还接触了赌这样的不良活动,可他还只是一个高中生啊。 韩弘瑞在校的成绩很差,从小就跟着名贵外教学英语的他却连普通的雅思考试都通不过,这样下去别说在国内高考的千军万马中考上名校,他想去国外留学都拿不到资格,那些常青藤名校的大门更是连想都不要想。 万般无奈之下,韩圣江为了不让自己的长子落得连大学都不上的结局,只能在国外托了层层关系,联系上一个中介,通过某个人给一家不是那么有名的常青藤名校捐了一个亿,才为韩弘瑞换取了入学资格。 他觉得自己做了这么多,也算是煞费苦心了,可韩弘瑞却是用什么回报他的?在美国仍旧是不好好学习,甚至还伙同他派过去督促韩弘瑞学习的随从,一起骗他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