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柯如梦倒是忍着痛很坚强地一笑,没有平日里柔弱的样子。 “宝贝,你好好休息,爸爸妈妈在你已经安全了,不用再担心了。” 柯俊疼惜地对她说。 等柯如梦服用了止痛药后进入梦乡,他留下妻子陪伴着女儿,自己轻声轻脚地离开了病房。 走廊上,左愈在等着他。 “左先生,请您一定要帮忙追查那个凶手。” 因为顾及到是在医院,柯俊克制着满腔怒火低声道。 “你已经和警局的人打招呼了,但现在他们苦于没有线索。因为凶手蒙着脸,那些当时在场的学生也没看清他的长相。” 左愈缓缓道。 柯俊知道他要问的是什么,顿了一下有些迷茫地说,“左先生,实不相瞒,我也觉得如梦被袭击,那个混账一定是冲着我们柯家来的,不然谁会伤害一个与世无争的小姑娘?可我现在也没有什么线索,这两年我们柯家也没和别人结仇啊。” 他一直都是本本分分做生意,从来没做过恶性竞争的事,而他老婆也只是学者而已,不可能和谁结仇。 左愈看了柯俊一会儿,随即道,“不是这几年结的仇,那有没有可能是以前的旧恩怨?” 闻言,柯俊目光一沉。 要说旧恩怨,他们柯家只和陈家撕破脸过,也就只有陈家称得上是他们的仇人。 但早在一年半前,随着诉讼缠身,沪城的陈家就已经销声匿迹,树倒猢狲散。难道过了这么久,他们反倒要来报复柯家了?再说当年陈家完全是自作孽不可活,柯家自始至终都没做过落井下石的事,他们凭什么来报复柯家? 就算沪城的陈家人都完全不讲理,也不该做这种事吧! “有没有可能是陈家?” 但涉及到女儿的安危,柯俊还是迟疑着说。 左愈见他不确定,压低声音问,“自从陈家输了官司后,你就再没和他们联系过?” 柯俊想了想,有些尴尬地说: “不算完全没联系,其实后来陈家人还问我借过钱。当时我看他们实在是太可怜了,就一时心软借了五十万。” 其实于情于理他都不该借钱给陈家人的,因为是他们无情无义在先,甚至还在事后羞辱他女儿。可后来陈家败诉输得一塌糊涂,柯家也恢复了名誉,他想到祖上两家世交的情谊,看到陈家人那么卑微狼狈地来借钱,他还是稀里糊涂地同意了。 “也就那五十万,后来他们再问我要钱我就断了联系。” 柯俊搓着手说,有些怕左愈说他拎不清。 但左愈却没有不赞同他的做法的意思,顿了顿说,“这么看应该不是沪城的陈家人干的,你对他们足够仁义了,那种情况下你还不计前嫌给了五十万,对他们只有恩情没有仇怨。如果他们这都要恨你,还要做这种事,那他们就根本不是人了。” 柯俊皱着眉头说: “我现在也不能确定啊,如果不是他们做的,那会是谁呢?跟我们有过严重过节的也只有沪城的陈家。你说会不会是他们嫌我给的太少,所以还是要报复我?” 想到这里,他又非常愤怒道: “不管是谁要报复我,想干什么冲我来啊,伤害我女儿算什么本事!” 他真就不明白了,自己这半生都没做过对不起谁的事,为什么他女儿还要被如此伤害? 左俞沉思了半晌说: “自从沪城陈家的家族集团彻底破产后,他们家的人入狱的入狱,跑路的跑路,想要找到他们都难。不过我还知道一个人,她或许会知道什么。” 柯俊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