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愈平静地看着常爷,脸上不带任何感情,就好像在看一个和自己无关的,理应被关在精神病院里的病人。常爷感觉到了他的这种蔑视,因此愤怒地叫喊起来。 “你怎么还敢来见我!你凭什么像没事人一样站在那里!你以为你是胜利者了吗?!” 常爷开始吼叫,即使押送他的人再三命令他安静下来。 左愈只是笑了一下,仍旧保持着和他之间那不到一米的距离,没有上前一步但也没有后退一步,缓缓说,“听说你为你的疯狂行径找了个理由。” 常爷瞪着他,好像要把他吃了。 “你说你憎恨左氏,是因为你父亲。” 左愈没有去分析他的眼神,只是继续道,“但你恨错了人。当年杀了他的人不是我祖父的保镖,也不是左氏的任何一人,而是霓虹警局的外勤。有人买通了那个外勤去做这件事,而如果你想知道那位幕后雇主的姓名,我可以告诉你,他就是给你父亲发布任务,让你父亲去杀我祖父的那个人,就是同一个人。” 那个霓虹的大人物早就做了两手准备,他请了纱手去暗沙左老爷子,却也做好了对方会失败的准备,又请了另一个人去杀这个纱手。霓虹警局的人之所以会那么快就赶来,不是因为左氏的人及时报了警,而是因为他的布置。 “当确定你父亲的任务失败后,他就决心要杀他灭口。” 左愈的声音很低,却很有力量。 “不,你在骗人!” 常爷听完他的话变得更加失控起来,他竭力想要挣脱看守,但却被死死制住。 “但就算你还有能力去找那个人报仇,他也很早就死了。所以你做的事从一开始就是邪恶且毫无意义的。” 左愈看着常爷的眼里没有怜悯,什么都没有。 他来这里就是为了说这些,现在说完了,他也不想再欣赏这个疯子的疯狂表演,转身就走出了警局,只留下常爷在他背后声嘶力竭地呐喊。 三天后。 温潇对坐在身旁的穆夫人笑道,“这次真的谢谢你了。” 穆夫人哎呀一声说她客气了,又笑着说,“这回去孙教授家,听说孙教授以前的学生也在呢,就是那个有点名气的青年钢琴家何锦深,目前正在柯蒂斯读博的那一个。” 闻言,温潇怔了一下,她家蓝雪不也在柯蒂斯吗? “能被柯蒂斯录取那一定是天之骄子啊。” “是,就像你们白小姐一样,那都是音乐界最有希望的新星。他本科是在沪城音乐学院读的,但从他十多岁到沪城考学时,孙教授就是他的老师了。所以他一直都对孙教授很敬重,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