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道,“宝贝快起床,楼下已经做好早餐啦。” 姣姣愣了一下,随即她点头,然后就跳下床,干净利索地洗漱完了,换好衣服就跟着同样已经洗漱完了的温潇下了楼。等到了楼下餐厅,她才从管家嘴里知道现在已经是早上九点半了。 她的脸上又是一红,不禁偷偷看了一眼温潇。 其实平日里她都是早睡早起有规律,每天早上八点就起床的,但今天不知怎么就一觉睡到这么晚。她生怕温潇觉得她很贪睡,像姨妈一样说她好吃懒做。 但当她偷偷打量温潇时,温潇发现之后却是回了她一个温柔的笑脸。 那笑意像是初春的暖风,能消融深冬的寒冷。 不知为什么,向来喜欢多想的姣姣看到温潇的这个笑容,就瞬间放了心。 她知道,温潇阿姨不会骗她,也真的没有嫌弃她。 而她这一觉睡得那么香,比平时晚了一个半小时才起,就是因为温潇阿姨陪在她身边,让她莫名的安心。 吃完早饭后,姣姣乖乖地去练琴了,温潇在她的琴房待了一会儿,见她练得认真,怕自己留下来反而分她心,就独自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出了琴房,温潇站在走廊上,先是想到留在杭城的左愈,随即又想到自己那不靠谱的二儿子。 她看了一眼时间,现在都上午几点了,那小子连一个电话都没给家里打回来,昨晚到底是去哪里野了? 她有些沉不住气,忽然觉得她应该腾出手来管一管这个儿子。 毕竟,她二儿子现在也算是有家室的人了。如果他和楚家那姑娘再闹出一回肝肠寸断的分手,那别说楚家会怎么想,她自己先要没脸去见楚家的人了。 想到这里,她立刻拿出手机拨打了左惟爱的手机号码。 但左惟爱却没有接电话。 “这小子居然连我的电话都敢不接?”温潇眉头一挑,又给跟在左惟爱身边的保镖打电话,这回有人接了,“你们还跟在惟爱身边呢吧?他在哪儿呢?” 电话那头的保镖低声道: “夫人,我们在宁和会所。” 一听宁和会所这四个字,温潇的脸色登时变了。她附近要是有什么东西能让她摸得着,她一定得把那东西给砸了不可。她怒道,“什么?左惟爱这小子长进了啊?连宁和会所这种地方他都敢去了?还夜不归宿?!” 宁和会所是沪城有名的喝花酒的地方,去那里的人都不正经,基本上都是一些臭不要脸的老东西,现在她听说自己儿子去了那地方,还待了一晚上,她能不着急吗? “你们也是胡闹,他去这种地方你们不拦着,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说一声?” 她忍不住责怪起保镖道。 那名接电话的保镖顿了顿,随即陪笑道,“夫人,其实不是你想的这样。” “那是怎么样?他有什么重要事情要去宁和会所啊?你别告诉我他去那里是救人的。” 温潇没好气地说。 不成想那名保镖却说,“少爷还真是去救人的。” 闻言,温潇实在吃了一惊,她不知道自己儿子什么时候又开始当英雄了。 “救什么人?要救一晚上?” 半晌之后,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将信将疑地问。 那保镖低声回答道,“这事说来话长,但真的不是您想的那样。是他一个朋友,因为一些事情被困在宁和会所里出不来。少爷昨天晚上之所以没回家,就是帮他那个朋友打掩护呢。” 温潇有些不理解自己儿子那个朋友是有多不小心,会被困在宁和会所里,她也是头一次听说有人是被迫留在那等“温柔乡”。而她更想不到,自家儿子不回家,能帮那人打什么掩护? 换句话说,究竟是什么厉害的掩护,需要打一整个晚上啊? 她一头雾水,沉吟片刻后决定亲自去一探究竟: “行吧,你们在那儿等我,我亲自去一趟。”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