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先别动,过了明天再处理下。”队医关照道。 “好,谢谢。”纪也点头应下。 她坐到排练老师身边,没再加入联排中去。 就在这时,纪也手机震了两下,她点开微信,就看到江让发来的信息。 j:【下班了吗?】 纪也垂眸,回道:【还没。】 江让应该是不忙,回的很快:【什么时候结束,我来接你】 纪也又想起他那天说的话,知道他是个言出必行的人。不想再让旁人误会,她果断拒绝了:【不用了,还不知道几点结束。】 大概是她语气冷淡,江让那头有一阵的沉寂。 又过了会儿,他只回了句:【到家告诉我】 纪也将手机锁屏。 她发现只要是碰上江让的事,自己就特别容易受影响。她不想这样,情绪被左右的感觉并不好。 直到排练结束,纪也换上自己的衣服,准备打车回家,却在舞团门口迎面碰上了陶铭。 陶铭垂眸,看了眼她的腿,“怎么样,没事吧?” 纪也顺着她的目光往下,笑着摇头,“旧伤,不碍事。” 陶铭顺势问她,“回家吗?” 纪也说是。 其实陶铭的话是带着试探的。 毕竟这样的日子,像她这么耀眼的女孩,应该不可能没有人约才对。 见纪也没有犹豫的回答,他又问了句,“今天有人接你吗?” 纪也脚步一顿。 他一直挺有分寸,问的问题也并不是很让人反感,倒是带了点揶揄的意思。 纪也笑得温柔。 她今天穿的是陆觅送的连衣裙,a版,有些包臀的款式,长发散在后背,正好及腰,衬得她腰间更细了。 “你想说什么?” 陶铭凝视着她,“如果没有人接你,能让我送你吗?” - 南城cbd霓虹闪耀,光影浮动。江氏大楼矗立高耸,好几层楼的灯还亮着。里头人忙碌走过。 江让收到纪也回信时,正好曾斯宇也打来电话。 他起身,从衣架上把外套拿下,搭在手臂上,接起电话。 “放。”他心头有些躁郁,嗓音偏低哑。 曾斯宇那头有些吵,声音咋呼,“阿让,来喝两杯呗,大伙儿都在呢。” 江让捏了捏眉心,“不去。” “干嘛啊,今天这种日子你还能有活动啊?”曾斯宇无情拆穿他。 扎心了。 江让看了眼纪也没有回复的微信,轻叹口气。最终还是吩咐司机,往会所去。 他到的时候,几人已经喝过一轮了。 曾斯宇见他进来,抬眸嗤道,“哟,咱们最后一个单身汉到了呢。” 江让伸腿踹他,没应声,径直坐到沙发上。 再抬眸,竟然在另一头看到了张哲远。江让轻挑下眉,睨他,“你怎么也在这儿?” “独守空房的滋味,让哥你可懂?”张哲远满脸哀怨。 江让嗤笑声,“毛病。” 曾斯宇闻言凑过来,“他怎么会不懂啊,没有人比他更懂了好不好。人都搬到也妹妹隔壁去了,怎么到现在还没搞定啊?你不行啊。” 江让懒理他,顺势敲根烟点上,叼在嘴里。他双肘撑在沙发椅背上,散漫肆意,任由烟灰散落,有烟絮掉在西裤上,他也无所谓。 侍应生又上了酒,倒一杯递到江让手边。 他手划过微信,十点半了,纪也仍旧没有动静。 这姑娘是真挺倔的,说要和自己断了关系,就真的消失的彻底。 原来江让不觉得,谈恋爱时只觉得她性子软,其实根本不是这么回事。 磨起人来,真要他的命。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