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惨状之后,就陷入了一种难以解脱的压抑状态。 这不是波鲁那雷夫想看到的。 这也不是空条承太郎,这个永不动摇的男人应该有的样子。 “没必要为我的遭遇而自责。” “我是一个战士,一双腿而已...影响不了我的意志。” 波鲁那雷夫努力地作出一副洒脱的模样。 但是,很可惜... 即使波鲁那雷夫竭力想要当回当年的那个永不气馁的乐天派,那个令人开怀的团队谐星,他也再也演不出那种感觉。 时间毕竟过去十年了。 这十年里波鲁那雷夫是怎么过的,只有他自己知道。 失去的腿脚永远都不能找回,近十年来的痛苦同样不可磨灭。 现在的他,再也不是那个会在战斗中炫耀华丽剑技的青涩剑士,也不是那个身陷海底还依旧有心思开“内裤”玩笑的乐天青年。 波鲁那雷夫已经变成了一个成熟稳重的中年大叔,以一种令人心痛的方式。 “.......” 承太郎没有再说什么自责的话。 但现场气氛却还是在沉默中变得越来越死寂。 两人静静地对视,眼中各自满溢着难以言说的复杂情绪。 “那个...” 又一次地,乔鲁诺“不是时候”地插了句话。 他已经艰难地完成了对自己的紧急治疗,身上那狰狞可怖的伤口也全都消失不见。 尽管精神力上巨大的消耗让他近乎虚托,但有了一个健康身体的支撑,乔鲁诺那苍白如纸的脸色也在一点点地恢复红润。 “承太郎先生。” 乔鲁诺瘫坐在地面上,缓缓吐息恢复体力: “如果可以的话,请把波鲁那雷夫先生也搬到我面前来。” “嗯?” 承太郎身形一颤。 他从乔鲁诺的话里听出了什么:“难道,波鲁那雷夫的伤...” “我能治。” 乔鲁诺郑重地点了点头。 “旧、旧伤也行?” 波鲁那雷夫的声音突然结巴了。 很显然,对于这双失去的腿,他并不像他刚刚说的那样毫不在意。 “也行。” 乔鲁诺轻轻地笑了一下。 那笑容温暖得就像是能让万物复苏的太阳: “只要头还在,缺哪里都没问题。” ................................................. 斗兽场外。 井盖之下,污水之中。 一双锐利的眼睛蓦地从黑暗中睁开。 “咳咳咳咳...” 迪亚波罗从短暂的昏迷中醒来,顺带着吐出了一口浓油赤酱的粪水: “头...头...好痛。” 他捂着自己几乎要疼到裂开的脑袋,缓了好久才清醒过来: “下水道...” “我、我怎么会在这里?” 之前中的那些毒后劲太大,以至于迪亚波罗连自己的记忆都紊乱了。 他甚至都想不起自己是怎么从斗兽场里跑出来的,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睁眼就泡在这下水道的粪堆里。 老鼠蟑螂乱爬一起,恶臭的污浊液体泡住了半个身子。 真是狼狈得令人可怜。 迪亚波罗蓦地感到了一阵屈辱,但又很快清醒过来: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