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梅心中想到:不管怎么样,总是进了屋了,李富总归还是得给大贵一口吃的。 而另一边,冯家的人却找上了李富的门。冯梅娘家,也就是他大哥和他比较亲。低下的弟弟们对着冯梅既看不上,又想着来捞好处。这次去方家,冯家三兄弟被打了,虽然冯梅大哥没说什么,也不让他们说什么。可冯梅大哥当兵去了,低下的两个兄弟在自己夫郎的挑唆下,就找上了李家要汤药费。 李富刚刚认为自己把沈贵给打伤了,这冯家的人就上门了。他正心虚呢,冯家本来就有些混不吝,看着李富对他们多有迁就,立马蹬鼻子上脸了。对着李富就横横的,很是霸道。 李富心突突的,这个时候,沈贵醒了,看见自己两个舅舅,摸摸自己浑身上下痛的身子。立马嚷嚷道:“舅舅哎,你们可来了。李富要杀了我啊,刚刚一个锄头下来,就把我打晕了。你们要给我做主啊!”说着说着就哭上了。 冯家两兄弟正想着和李富要银钱理由不够呢,立马帮腔道:“果然,后爹就是后爹,对着我们大外甥这样打。怎么?李富,你以为大贵没了爹就由着你欺负,看我们舅舅答不答应。” 李富本来就憋着一肚子气呢,这会见沈贵醒了,自然心也不虚了。对着冯家兄弟立马冷哼道:“你们这时候充舅舅了,沈贵要钱抵名额的时候,你们怎么鬼影子也不伸一下啊?正好,你们家哥儿和外甥合起伙来骗我银子,我们正好去里正那儿说说。把这两个人领回去,老子不要了。你们做好人去吧!” 冯家兄弟见李富真火了,怕他真的把冯梅和沈贵给送回冯家去,那可就得他们养着了。立马没声音了,和李富说了几句好话,灰溜溜的走了。 沈贵瞧了,哪还敢再说什么。李富却是要把他赶走,沈贵这回是死活赖在了李家不走。冯梅瞧着就给他说了几句好话,话没说完,就给李富打了几个耳光,冯梅眼睛闪过恨意,可也不敢再说什么了。 而这边,方致远和刘庄本来打算可能要晚归的,可事情出乎意料的顺利,他们一早上就搞定了。到了镇上,方致远想着还没好好的和刘庄逛个街呢。就带着刘庄去了街上,看看这,看看那儿,只要刘庄多瞄了几眼,方致远总给他买上一个。 中午,两个人也没去馆子吃饭,就在街上买了些小吃填了肚子。因为现在天气还是挺热的,方致远和刘庄也没在街上多逗留,去了陈掌柜那儿坐坐。正好,给他舅舅带个信,看什么时候回去。 方曾这天也在陈掌柜这儿说事情呢,瞧见方致远和刘庄来了,很是高兴。说了几句话,陈掌柜也知道方致远不是一般的小子,虽然年纪不大,可见识头脑一般人都比不上。 于是,他找了个包间,也不避嫌,对着方致远和方曾说道:“阿曾,我们是亲戚,大家关系都蛮好的,就有话直说了。现在朝廷征兵,看样子是下定决心要和蛮族开战了。朝廷这仗一打起来,南边的货可就来不了了。” 方曾看着陈掌柜有些愁眉苦脸的,就知道这事情并不好。果然,陈掌柜说道:“往年,从你们这拿红饼,拿茶叶,旁人问我,我自然说是有南边的渠道进来的。别人都以为我有路子,除了羡慕外,倒是不会多深究。可一旦南边的茶叶,红饼运不过了,你们可就是藏不住了。” 这么一说,方曾和方致远哪有不知道意思的。本来他们隐藏在陈掌柜的身后,陈掌柜隐藏在南边运货的团体身后。现在没了那层关系,他们要是再做什么,立马就给暴露了。 陈掌柜知道方曾和方曾是明白人。对着他们说道:“红饼还好说,我们这边会的人不多,可也不是没有。可茶叶这东西却是个稀罕货,就在在我们手上,那些人能不眼红。最后,恐怕就保不住了。我想着,我们是不是这两年停停。赚不赚钱是小,不碍人眼才是真啊。” 方曾和方致远想想也是,再不舍得着利润,方曾还是开口道:“如此,二叔,也就只有这样了。不然,真要是被那些人知晓我们这儿有茶叶,恐怕,我们也不得安生。” 陈掌柜也知道这茶叶是方家的主要收益来源,他和方曾开口的时候,就已经想了个法子。对着方曾建议道:“其实,南边去不了,我们可以去西边。那儿茶叶可比这卖的贵多了,而且那儿还缺这儿的丝绸,白糖之类的东西,要是来回运一趟,这可是不少的银钱。二叔也是看你们身手都不错,正好认识几个去过西边的人这才想起来的。不过,这来来回回的,恐怕得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