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告诉外人,因为谢三郎所作诗词歌赋画,虽是紧扣牡丹主题的精品,但不管是诗词歌赋,还是绘画音律都透出一股子浓浓的吃货气息吧! 谢家家主,亦或谢家一众族人又怎会让这种暴露三郎本质的作品流传出去——脸面,乃家族大事也。 孙亦谦人精一样的人物又怎会看不出友人面色有异,眯眼一笑,只道:“如此远见,不愧为琅琊谢家,佩服。” 谢齐玉尴尬一笑,随即另找了一个话题。 孙亦谦眼中精光一闪,顺着谢齐玉话交流了一番,随即借着赏花之名流走于牡丹庭,偶尔驻足赋诗交流文采,不知不觉间,竟越过了谢文清的耳目,立于谢云曦所在之茶案。 这厢,孙亦谦拱手作揖,客气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谢三郎不如同我一同品赞今日之牡丹。” 不待谢云曦反应,又言:“不知在下是否有此荣幸,入的了三郎之眼?” 谢云曦垂涎牡丹却不可食,心情已是极度不佳,这会儿竟还有人上前挑衅。 本以为是谢家那位不怕死的兄弟去年没被虐够,今年还想再接再厉。 抬眼一看——竟然是眯眯眼腹黑男。 啧啧啧,这说话的艺术,不答应就是看不起他似的,道德绑架最招人烦了。 谢云曦看了他一眼,灵机一动——有了! 内心冒着坏水,面上依旧清冷自持,起身回礼,“兄台客气了,有幸得邀,是在下的荣幸。” 话锋一转,“不过一般的品赞兄台不觉无聊吗?”谢云曦突然展颜轻笑,梨涡清浅。 孙亦谦一愣,竟是晃了神。 谢文清本见孙亦谦又去招惹自家弟弟,本觉气恼,但见谢云曦那一派和颜悦色的态度,心下一紧,不详之感渐浓。 不待他细想,孙亦谦却已接了话:“那该如何品赏?” 正中下怀! “牡丹品赏重在形,色,味,意。”谢云曦轻笑,“只是在本君看来,单以诗词歌赋画等形式表达,不免太过肤浅,无趣。” 此言甚为清奇,众人不明所以,纷纷聚拢而来。 一人问:“除诗词歌赋画,难道还有其他品赏之法?” 又一人接,“那,何为不肤浅?” 怀远如影站立于一侧,恨不能将脑袋埋到这牡丹庭的花泥中,深吸一口气,暗念:“最惨也不过去年那般歪诗歪画歪了文风,不至于……” ——不至于当场摧花辣手,拿牡丹做吃食的……吧? 谢云曦长袖一挥,“怀远,叫何嫂把本君特制的那些器皿拿上来。” 怀远:“……”要完!“是,郎主!” 如果时间能倒流,谢文清宁愿谢云曦未曾出席今日的赏花宴! 看着庭中央摆放的各色蒸煮烹饪器皿,谢文清只觉脑门一凸,强忍着将人撸来暴揍一顿的冲动,深吸一口气,平静暗示,“三郎,莫要胡闹!” 孙亦谦瞧着搬上来的器皿,锅碗瓢盆之类自然认识,有些器皿未曾见过,不过细看倒也能摸出门道来,似乎都是生火烹煮所用。 一时没想明白这些庖厨之物同品赏牡丹有何关联,但见谢文清似有遮掩之意,自然唱起反调。 “清竹兄此言差矣,三郎君既有新的品赏之法,又不吝啬分享,怎可说是胡闹呢!” 就是,就是。这眯眯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