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自下山回家的。国君身边肯定有青阳宗的同门,我担心被认出身份,让师尊得知我私自下山回家,然后怪罪于我。” 司父被唬了一跳,还真以为司齐云是为此事担心呢,慌忙道:“那要不齐云你先回去?国君那边为父给你推了?”他虽然很想留下司齐云,以司齐云为靠山,让司家的势力更上一层楼。但他还是分得清轻重缓急的,司家现在发展势力可比不上司齐云给他师尊留个好印象重要。 司齐云沉吟不语,司父又劝了几句,他才仿佛勉为其难的道:“这样吧,父亲您就告诉国君,说我忙着去历练,早已不告而别了。我就隐匿在司家内宅不出,谁也不会发现我的。” 他可是买了不少隐匿气息的法器或者符箓护身的,国君身边的筑基期修士亲自来司家也未必感应得到他的气息。 司父虽然觉得这事很麻烦很为难,但还是一口答应了下来,苦思冥想着要怎么搪塞国君才不会招来国君的猜忌怀疑。 实际上司齐云是不是私自下山的根本不重要,因为他在潭云峰压根没什么存在感,想见安桦都没资格见,安桦平时也想不起他这么一号人。 司齐云把国君那边的麻烦丢给自己父亲,自己就溜去找了一座偏僻的院子住了下来,隐匿身份气息又改头换面,谁也认不出他还是之前那个在司家风风光光的大靠山。 司父忐忑不安的带着自己已经当上家主的嫡次子前去面见国君,把司齐云已经不告而别出去继续历练的消息告诉了国君。 国君沉默了半晌,只淡淡的道:“知道了。”然后不再提起拜访司家一事。 司父和司二弟心中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在两人离开之后,空无一人的大殿上,端坐于王座之上的国君,忽然开口轻声道:“司家那个拜入青阳宗的大公子真的回来了吗?” 一道黑色影子忽然出现在国君身后,低沉的声音响起:“国君不必担心,我在宗门的师兄传讯告知我,司家那位司齐云,在青阳宗虽然走运的拜入长老门下,却是个不受长老喜欢的废物,这辈子都不知道有没有机会筑基了。” 国君听到这话,顿时就放松了下来。他就是担心司家会因为他们背后有靠山为非作歹,他不得不顾虑他们背后的青阳宗弟子,束手束脚,现在得知司齐云不足以成为司家的靠山,他作为国君自然就放松多了。 司齐云在司家作威作福风光享受的时候,安桦正在把他那十七个徒弟往死里训练。 原主的心愿是让青阳宗越发强盛,那么安桦训练起青阳宗的下一代中流砥柱起来就丝毫没有留手。 他可不像是原主那样对徒弟心慈手软的仁慈师父,资源赐予他都很吝啬,非必要的情况下,是绝不会随便赐予大量修炼资源,叫徒弟们坐享其成的。 就算要赐予修炼资源给徒弟,他也是要举办个什么比赛或者考试,考得好进步大的徒弟就有赏赐,用来激励徒弟们良性竞争,多多努力修炼。 而且安桦觉得,修士想打好基础,夯实根基,有些可以用苦修就能代劳的修炼,犯不着浪费天材地宝这些资源。 所以为了让徒弟们淬炼体魄,抠抠搜搜的安桦连一枚淬体丹都没给他们炼制,而是把他们给扔到青阳宗的寒风洞里去了。 青阳宗的寒风洞是用来关押犯错受罚的弟子们的,这里寒风凛冽如刀,是真的如同刀子一般能把人切割成一块一块的。受罚的弟子在寒风洞中只能以灵气来抵抗寒风来袭,灵气耗尽就会被寒风割得遍体鳞伤,宛如酷刑。 安桦直接把自己的十七个徒弟全都给扔进了寒风洞,还封禁了他们的灵力。 “锻体法已经教给你们了,你们什么时候能在寒风洞里不受一丝伤,就什么时候锻体小成,可以出来了。” 白晏秦等人哭丧着脸站在寒风洞里,此时正好是寒风空窗期,暂时凛冽寒风还没有刮过来,他们不必马上面临着千刀万剐遍体鳞伤的悲惨局面。 但空窗期极为短暂,逃是逃不出去的,只能硬抗。 其他弟子们纷纷看向白晏秦:“大师兄,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白晏秦看了看自己的师弟们,盘膝坐下来,“没办法,抓紧时间修炼锻体法吧。师尊说了,只有锻体有成,才能肉身扛过寒风。” 师弟们面面相觑,也连忙抓紧时间修炼起来。 没一会儿功夫,寒风洞里的凛冽寒风就刮了起来,这寒风如同无形的利刃一般切割在人的肉身之上,还自带冰冻伤害,几乎是眨眼间的功夫,灵力被封禁的白晏秦等人就被凛冽寒风给割得浑身鲜血淋漓,鲜血刚一流出来就凝结成血红色的寒冰,痛苦极了。 白晏秦咬牙忍耐着:“坚持运转锻体法,这样修炼效果最好。” 其他弟子也咬牙坚持着,这些弟子能被安桦看中收徒,都是有上进心又能吃苦耐劳的,这种修炼方法虽然痛苦,但他们却没一个退缩的。 安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