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其他城市分公司工作,根本没时间带莫安平去配眼镜,他依旧把事情交给保姆去做,他只负责拿到后报销。 这个保姆已经不是以前那个照顾莫安平的保姆了,以前那个保姆因为家里有事辞去了保姆工作,安桦就又请了一个新的保姆。 新保姆可没有从莫安平两岁开始照顾他,对他没什么感情,一切事情都是公事公办的态度,从不越矩。 这次配眼镜也是,莫安平去眼镜店一测眼睛近视度数,好家伙,小小年纪就近视了六七百度。 保姆也知道肯定是因为莫安平天天玩手机打游戏玩的,但她也只是把莫安平配眼镜的度数告诉了安桦这个雇主,其他的什么都没有多说。 安桦也不管不问,只负责给钱报销配眼镜的费用。 保姆看见戴上眼镜的莫安平继续躺着玩手机打游戏,心里嘀咕着:“这样玩手机怎么可能不近视?”嘴上却一句话也没说,当做没看见。 因为莫安平实在不是一个好伺候的主儿,她刚来的时候,莫安平因为用习惯的保姆离开,新保姆不了解他的习惯和口味,让他感到不习惯,没少被他斥责怒骂。 现在是新社会了,保姆只是一个职业,又不是以往旧社会的仆人丫鬟,谁还没点脾气? 虽然她因为安桦这个雇主给的酬劳很丰厚而没有辞职,但并不代表她心里对莫安平这个小祖宗没有什么不满。 她不至于对莫安平做出什么故意虐待苛待的事情,却也绝对不会在职责之外对他有多么尽心尽力了。她照顾他时不敷衍了事,就已经算她很有职业道德了。 保姆的公事公办漠不关心,安桦的万事不管,莫安平在家里可以说是肆意妄为,随心所欲,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儿。 毫无自制力和恒心毅力的他,没有发现自己已经太过堕落了,沉迷游戏不可自拔。 眼镜换了一副又一副,度数越来越深,终于到了摘下眼镜就是睁眼瞎的程度,他才心慌的注意保护眼睛了,可惜早已经迟了。 就像他小升初考试考得一塌糊涂,只能选择去上全市最差的初中之后,他才意识到自己荒废了小学六年时间没有好好学习。 可惜已经迟了。 现在意识到了又有什么用呢?他的眼睛已经近视度数那么高了,回不去了,他错过了那么多年的知识学习,等上了初中想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也跟不上进度了。 最后他索性自暴自弃了,反正学习已经这样了,倒不如想想其他出路。 他可是重生啊,他知道未来做什么可以赚钱,他可以自己创业当老板嘛。 那些成绩好的学生将来考上好大学又能如何?毕业后还不是要到他的公司里给他打工? 八字还没一撇呢,莫安平就开始美滋滋的幻想起自己创业成功当大老板的风光未来,到时候他让那些高学历的高材生都给他打工,看谁还敢拿他是个学渣说事儿。 莫安平充满着迷之自信。 于是他初中三年又这么混过去了,九年义务教育完成了,中考他同样考得一塌糊涂,连个最普通的高中都上不了,只能上职高。 安桦难得想起来莫安平中考了,他打电话回来问道:“中考成绩应该出来了吧?考了多少分?” 莫安平支支吾吾的半晌不敢说。 安桦已经明白了,也不问他的分数了,直接道:“职高对分数没什么要求,你还未成年,得继续上学,那你就让阿姨带你去职高报名吧。” 安桦挂断了打给莫安平的电话,又给保姆打了一个电话,交代她帮莫安平去职高报名上学后,又按时打生活费和报名费回来。 莫安平看着被安桦挂断的电话,心里头很不是滋味儿。 他刚才支支吾吾的不敢说成绩,就是怕安桦知道他中考成绩很糟糕后生气的痛骂他一顿。 但现在安桦猜到他成绩糟糕后连骂都懒得骂他,甚至连多说两句话都不愿跟他说,这种情况让莫安平心中油然而生一种失落感。 此时他倒是宁可安桦狠狠的臭骂他一顿,然后给他安排补习和复读。 然而什么都没有,只有保姆按照安桦的吩咐,带他去职高报名。 职高的学生都是像他一样考不上正常高中过来混日子的,一个个都没把心思放在学习上,玩倒是很会玩,玩出了各种花样。 前世一直被大哥管教着从未接触过这些仿若小混混一样的学生,今生也一直沉迷游戏极少与同学交流,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