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老都有些疑惑。 江若乔介绍道:“这是陆以诚,是我同校的同学,也是大三的。” “原来是同学啊!”外婆彻底不困了,从上到下打量陆以诚,“可不巧了,这小孩是你弟弟吧,你们兄弟俩长得真是像。” 陆以诚:“……” 陆斯砚在心里反驳:我跟我妈妈长得更像啦! 江若乔:“?” 啊这。 不能说外婆看错了吧……任谁都不会认为陆以诚这么年轻一学生是五岁小孩的爹。 陆以诚笑了笑,没点头,也没摇头。 “吃饭了吗?”外公看了一眼手表,“是乔乔的同学啊,有空就一块儿吃个饭吧,我们请客。” 外公外婆非常热情好客。 有一次她随口说云佳她们爱吃家里腌的木瓜丝,一个星期后,外婆寄了四大瓶过来,宿舍一人一瓶。 陆以诚跟陆斯砚不约而同的齐刷刷看向江若乔。 毫无疑问,是在看她的态度,她让他们去,他们就去,不让他们去,那他们就不去。 江若乔:“……” 两位陆哥,表情跟眼神不用这样露骨! 还好外公外婆没注意到,她轻轻地点了下头。 陆斯砚喜笑颜开:yohoo~~ 陆以诚也松了一口气,点了下头:“正好有空,谢谢……”他停顿了一下,艰难地说,“谢谢爷爷奶奶。” 外婆大手一挥,“叫啥爷爷奶奶,就跟乔乔朋友们一样喊外公外婆,这样多亲热!” 陆以诚彻底轻松了,但还是下意识地去看江若乔。 江若乔这会儿学着他刚才那样,不点头也不摇头。 陆以诚沉默了几秒,“谢谢外公外婆。” 陆斯砚是童言无忌,跟着说:“那我是不是也要喊外公外婆。” 江若乔跟陆以诚异口同声地说:“那当然不行!!” 陆斯砚:……哦。 外公笑眯眯地说:“也可以喊的,反正你跟小陆是兄弟俩嘛,那跟我们乔乔也算是同辈,可以喊可以喊。” 陆斯砚的小卷毛都不敢肆意,“我不敢。” …… 五个人来了这附近的一家馆子。 考虑到老人的口味,江若乔点的都是比较清淡的。 刚坐下来没一会儿,陆以诚就很自觉地给在座的所有人洗刷碗筷。 陆斯砚坐在外婆旁边,外婆诧异地看着他的卷发,“这是烫的吗?” 现在小孩可真时尚。 陆斯砚不好意思地说:“大家都说是烫的,但不是烫的,我这是自然卷。” 外公惊讶地说:“自然卷,那可真是缘分啊。” “可不是。”外婆自得地摸了摸自己昨天才去染黑的头发,“我就是自然卷,乔乔也是自然卷,真是缘分。” 陆斯砚想说太姥姥这不是缘分来着,是遗传。 江若乔看着陆斯砚跟外公外婆才相处一会儿就很亲近,不由得在想,难道这就是血缘天性吗?陆以诚全程都没怎么说话,但一直都在默默地照顾着饭桌上的人,外婆要喝水,他起身给她倒,外公想吃的蓝莓山药吃完了,他也第一个就注意到,又唤来服务员点了一盘,江若乔嫌包厢的冷气不足,陆以诚又去找服务员要来遥控器,一边调着温度一边问她可不可以。 陆斯砚想吃虾,陆以诚也帮他剥好。 包厢里,陆以诚就是那勤劳的小蜜蜂先生,忙活来忙活去,虽然话不多,但存在感十足。 中途时,外婆要去洗手间,江若乔赶忙陪着。 祖孙俩手挽着手,十分亲热,来到洗手间,外婆见这边没人,才压低了声音说:“乔乔,你等下去问下服务员有没有红包,我看那小孩蛮有眼缘的,给他包个红包,就算是我跟你外公的心意了。” 江若乔都愣住了,“不用吧,不用包红包的。” “要的。”外婆说,“就是个心意,不会包太多,就按我们那边的习俗来,我包两百块是个意思。” 溪市那边有习俗,长辈头一回见到小辈,都会给一个红包。 一般亲的长辈,包个两百块就当是意思了。 江若乔沉默。 外婆又说:“那小孩哦,蛮好的,家里人教得也好,我蛮喜欢,两百块也不多,就是我的心意。” 江若乔只好点了下头,这家餐厅的服务态度很好,服务员送来了一个红包,外婆从自己的手带里拿了两百块放进红包里。 看着外婆那苍老的手,细致的封着红包,江若乔撇过头去,她才二十岁,在斯砚没有到来之前,她根本就没想过要跟什么人结婚生小孩,结婚都那样遥远,更别说生小孩。可是现在,看着外公外婆逗斯砚,看着外婆眉眼慈祥的封红包,她心里的感受很难用言语来形容。 包厢里,外公看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