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个什么?”这话听的方知慧气笑了,“姜四根本不是这样的人!” “你认识她才几天,我们认识她可是十几年了,不信你问她?”姜三老爷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看把这宝陵地头蛇家的二小姐愁的眉头紧皱,心中愈发得意,“要不你去问了她改日再来好了。” 死胖丫头不在宝陵,这方二小姐便是真要去把死胖丫头叫回来,跑一个来回,他们早先带着东西回宅子去了。 胡搅蛮缠这种事最忌讲理和要脸了,这种事他们这么多年最是擅长了。 拿外头那一套还有几分规矩的行事规则套到这里来,一般都是行不通的。就连他那个有几分手段的好大哥姜兆也被他们这一出闹的头疼不已,更别说这什么方二小姐了。 能无师自通的,他长到这么大也只见过死胖丫头一个,不过眼下死胖丫头不在,要对付一个方二小姐绰绰有余。 “不错,方家小姐,这是我们姜家的内事,跟你无关。”姜老夫人跟着开口说道。 她同老三配合的一贯默契,这一套除了初来宝陵时吃了个闷亏之外,其余时候都没输过,两人互相使了个眼色,姜三老爷上前搀扶住了姜老夫人,扶着姜老夫人向那位方二小姐面前走去。 既然来了,便不能叫这位活财神轻易走了。 在路上赶了一路,好不容易才赶到姜家别苑的烟花周看着被破开的大门,头疼的敲了敲脑袋,脚下却加快了向大堂赶去。 只是还不待走到大堂,便看到一群姜家别苑的下人从大堂里走了出来,姜家那个门房正凑在白管事身边手里拿了根剪断的绳索问“管事有没有大碍”。 “我们能有什么事?方二小姐是自己人,可不会做什么。”白管事想也不想便急的摆手道,“快,快去东苑看看,我方才听到东苑有人发出了一声惨叫……” “什么人的声音?”话未说话,便被人打断了。 白管事一抬头,便看到了向这边急急赶过来的烟花周。 烟花周急忙跑至他跟前,问道:“可是方二小姐……” 白管事摇头:“不太像。” 应当不是方二小姐受伤什么的。就方二小姐带着那么多的人,真要动起手来,姜家几个再赖皮也不是她的对手,他怕的是另外一件事。 “我方才看到姜二老爷身旁的小厮匆匆跑出去了,我担心他们几个会使诈!”白管事说道。 方二小姐就算不是蠢人,可似姜家这几个这样的,方二小姐怕是此前便没遇到过。姜老夫人一行人可谓是把内宅事同泼皮无赖结合在一起的表率了,再加上姜老夫人一行人的身份,这样的人真要耍起赖来当真拿她没辙,不然伯爷也不会吃闷亏了。 白管事有心想教一教,不过此时委实不是说教的时候。这等事看似小,实则麻烦的很,连伯爷都会吃亏,这些年轻的人,除了四小姐之外他还当真没见过几个能把这一群泼皮无赖收拾的这么服帖的。 可眼下四小姐不在宝陵,方二小姐看似人多势众,要是吃起闷亏来,怕是反而要落了下乘。 事实证明,白管事果真经验老道,同烟花周火急火燎的赶到东苑才进门便看到了躺在地上嚷嚷喊疼的姜老夫人,一旁的方二小姐一脸抱着双臂站在一旁,愤愤道:“我只是不小心碰了她一下,能摔成怎么样?” 这情形,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老夫人那一把原本想坑四小姐的碰瓷眼下坑起了方二小姐。 “大不了赔些钱就是了!”方知慧说着狠狠的“呸”了一声,心中却是憋屈不已。 她不在乎这点钱,可这般被这明知道不安好心的姜老夫人讹钱还是让人心中不快的。 明明是来收拾这几个的,怎么吃亏的反而成了她呢?方知慧憋屈不已。 不过最叫她憋屈的还是姜四的小院子叫这几个混账东西毁了,要知道里头一花一草一石可都是姜四亲自布置的。 心血最是值钱了,难道就任凭这几个睁眼说瞎话不成? “我的姑奶奶,”看着她风风火火高高兴兴的出门就知道要坏事的烟花周忍不住扶额,上前没好气道,“这就是你说的简单?” 就知道姜四小姐的简单跟她的简单不是一回事。 “我哪知道他们会这样?”看着躺在地上撒泼打滚喊疼的姜老夫人,方知慧抱着双臂哼道,“奸诈无赖不要脸,偏他们还姓姜,我要说什么,他们就道是什么姜家内事,让我这个外人不要瞎掺和!” 方知慧说着看着在地上撒泼打滚的姜老夫人,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就趁着姜四不在,猴子称大王呗,胡说八道罢了!” 对,当然是胡说八道!烟花周无奈扶额,反问她:“那你能拿她怎么办?” 说罢他看向被人请进来的几个宝陵县衙的官差,官差身后还跟了不少百姓。 宝陵城是个鲜少发生什么事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