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了几日,回来后跟童雀明显生疏不少。 童雀细想了想,没想明白自己哪儿惹了他。他不搭理她,她也没自讨没趣巴巴地往他跟前送。 虽是同一屋檐下住着,也算相安无事。 日子无波无澜地这么过着。 孔静舒从巴黎回来,约了童雀下班后一起喝一杯。 一时兴起组的局,约的地点定在了腾速总部附近一所装修得挺小资风格的慢摇吧里。 童雀距离那个地方不远,比孔静舒先到。 挑了个较显眼的座,坐下,点了杯calvados。百无聊赖地玩了会儿手机,托腮听歌。 驻场的歌手长得不赖,瞧着,应该会对孔静舒的胃口。 思绪乱飞,正发呆,有人在她对面的空座处坐下。 童雀注意到了对面的动静,转头看了过去。 “金助?”童雀下意识往他周围看了看,问:“就你一个?” “童小姐,您别紧张,云总他还在公司。”金烁说。 童雀松了口气,口不对心地说:“谁紧张了?” “我下班经过这里,刚巧看到了您。想着正好有机会当面跟您道个歉,就跟进来了。”金烁解释了一下自己的来意。 “道歉?”童雀挺不解地看着他,“金助有做错什么吗?为什么事道歉?” “之前余先生会回头纠缠您,我猜测,可能是因为我把情书不小心放错了文件袋。”金烁老实巴交地坦诚,而后真诚道歉:“童小姐,这事给您带来了困扰,真是抱歉。” “原来是这样,我真是被你害惨了!怪不得,我说余怀旭怎么突然那么……”童雀很快反应过来,挑眉,笑看着他:“情书?金助的情书,是给蔌蔌的?” 金烁红了脸,猛摇了摇头,稍作犹豫,又点了点头。 “先生。”有服务生端着托盘站到桌边,弯腰询问金烁:“需要点单吗?” “一杯柠檬水。”金烁说。 “你人都到这了,喝什么柠檬水啊?都是下班的点了,金助,你就放松点。”童雀擅自给他做主,对服务生说:“换成vodka。” “童小姐,我喝不了酒,酒量很差。”金烁说。 童雀觉得他这是自谦的话,调侃他:“金助,你看我之前都被你害得这么狼狈了,罚你喝一杯不为过吧?” “童小姐说的是。”金烁没再坚持,对候在桌边的服务生点了点头:“那就,vodka。” “金助,不是我说你,你是小学生吗?”童雀忍不住吐槽,“就你这送情书的伎俩,早八百年前就过时了。” 金烁搓了搓手,挺不好意思地说:“我……我没追过女孩子。” “情书?什么情书?是有人要‘打猎’吗?”孔静舒咋咋呼呼地在童雀身边坐下,转头看向对面的金烁,笑了。 金烁撞上她打量的视线,很有礼貌地回以一笑。 孔静舒用胳膊碰了碰童雀,歪过头问她:“雀雀,这么可爱的小奶狗,打哪儿认识的?” “公司同事,云某人的特助,金烁。”童雀给孔静舒介绍了一下,不忘提醒她:“金助是个很单纯的好孩子,你可别饥不择食啊。” “那不能够!我怎么能对孩子下手呢你说?我不是那种人。”孔静舒信誓旦旦道,转头朝对面的金烁伸手:“你好,我是孔静舒,童雀的朋友。” 金烁急忙起身,回握了一下她的手:“金烁。” 孔静舒收拢手指,一把抓住了他回缩的手,问:“金先生有女朋友吗?” 金烁明显愣了一下,他一紧张就磕巴,回:“没、没有。” “……”童雀一脸无语地盯着孔静舒看了两秒,把她前伸的手拽了回来:“别那么骚包!说好的,你不是那种人呢?” “那我不就是好奇一问嘛。”孔静舒说。 “说正事。”孔静舒收敛了些,说:“雀雀,上次视频我不是跟你说起过,有个我很仰慕的调香大师吗?这次在巴黎,我有幸遇到他了!” “谭先生吗?”童雀问。 “对!就是他!”孔静舒颇得意地说。 “真的假的?你这也太走运了吧!”童雀羡慕道。 “那还用说?我什么人啊?福星!”孔静舒嘻嘻哈哈地说。 转瞬把手提袋里的盒子拿了出来,放到童雀面前,拍了拍:“这个送你!大师可就调了两瓶啊,绝版的货,姐妹款。” “哇~我们家静静也太好了吧!”童雀啵唧亲了她一口,嗲嗲地给她比了个心:“爱你!” 金烁在一旁插不上话,走也不是,留也不是。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