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珂:“您好?” 应彬噙着温柔到极点的笑意:“路澄在吗?” 路澄走到前台。 应彬还要说那套陈词滥调,路澄却打断他。 路澄似笑非笑:“有缘?有缘到我并没告诉过你我的名字,但你却直接叫出来?” 应彬:“……江鹤告诉我的。” 江鹤急忙从前台后面站起身来。 他刚刚只是蹲在前台桌子后面捡东西,不代表他聋了! “我?我可没告诉过你。”江鹤瞪他。 是的,江鹤就是这么一个小气的人,吝啬到连路澄的名字都舍不得分享。 这么好的名字,读起来还带着雀跃调调的活泼名字,谁念念都觉得有趣的名字,凭什么告诉你? 应彬打个哈哈混过去,路澄也勾着唇角意味深长,故作没有计较。 应彬示意手里的玫瑰花和蛋糕:“送给你的,祝你周末快乐。” “能有个机会,邀请你去度周末吗?” 路澄在江鹤紧张的眼神里,抬手拂过那捧玫瑰花的花瓣,神色不明地看着应彬:“你很着急吗?” 应彬一愣:“什么?” 他表情、话语、肢体动作都有些不自然:“怎么会?我怎么会着急?” 路澄看着他。 你当然会着急。 即便你再怎么伪装不在意,你依然焦急。 ——因为你最骄傲的“瑞慈继承人”的身份,是假的。 路澄和他,是抱错的一对孩子。 别问当年瑞慈老总已经发家了,路澄他妈还在种地,他俩是怎么抱错的。 问就是原著剧情合理安排,路澄他妈妈住院,瑞慈老总来忆苦思甜,两位母亲正好一起发动,在一家乡镇医院里生下了两个男孩儿。 抱错之后,一个是瑞慈的继承人,钱财不缺地享受着顶级资源长到现在。 另一个倒是也长到了现在,只是早早品尝过了贫穷和暴力。 应彬来做什么? 他以为路澄不知道他要来做什么,但是路澄穿书早就知道了应彬的目的。 他到底图什么,他此刻不说。 他不说,路澄却知道,所以路澄并不急。 但江鹤急啊! 干什么玩意儿?你谁啊?你怎么登堂入室,how dare you! “他才不去。”江鹤闷声道。 应彬可温柔了:“我定了露营,应该会很有趣,可以带着狗一起去玩。” 他眼神只看着路澄,眼底从来没有江鹤这个人,好像全部所有的事情从来只发生在他和路澄之间。 路澄歪头:“你拿着花也就算了,玫瑰花,是做什么?” 应彬笑笑:“可能有些突然,但是这确实是我内心的真实想法,我……” 他作出几分羞涩姿态。 “……我对你一见钟情。” 贝珂倒吸冷气的声音都感觉她被噎住了一样。 江鹤瞪着眼睛,想骂你放屁放到把你气管堵住了吗你在大放什么厥词! 他想骂应彬平时不争气也就算了怎么在别人面前撒泼!说什么一见钟情你会伤害路澄脆弱的小心灵的你懂个后脚跟啊?! 但,他是清纯善良小白花,人设不崩,口吻不改。 凭借着过硬的专业实力,硬生生把一声冷哼,给憋成了一个短促的惊呼。 “唔!” 多少是显得可怜又可爱,像一只被不小心轻轻踩住尾巴的肥橘猫,在挠人之前总要唔一声。 江鹤克制着挠人的冲动,死死盯着路澄,看他到底要说什么。 路澄笑了一下,抬起手,一把结结实实推在了应彬的肩膀上。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