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性与良知,以培养邪恶的蛊兽来满足自己的私欲为乐,他们被称为邪蛊师。苗疆历代药师都定有规定,一旦发现这种人,就要立刻清除。” “清除?”白羽凰好奇,“怎么清除?谁去清除?” “清除,就是杀。”水琉璃抬头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现在,有我负责。”白羽凰被这一眼看得一个激灵,连忙喝下一口热茶暖暖胃。 “清除他们,是历代药师的责任。”水琉璃沉思了一下,“师傅当年死在追寻几名邪蛊师的路上。而那次的清剿我没有去,当时师傅身边也没有随行的人,所以我猜测,可能还有漏网之鱼,侥幸活了下来,流落到了中原。这几个时间,很像他们的风格。” 白羽凰点点头,黑影连忙记下这些线索,打算出门时却被水琉璃叫住。 “等等。”水琉璃从怀中拿出十二个小木牌。这是很小巧的牌子,只有半个拇指大小,正面刻着苗疆月见草的图案,背面,是一只张狂翩飞的蝴蝶,可仔细一看,却又像一个“水”字。木牌很清,散发着如同月见草般的淡淡清香,很好闻。 “你们影卫每人拿一个,带在身上,能避开一般的蛊、毒。如果受了重伤,将它含在口中,可以续命。”水琉璃指着背面的图样,“另外,这牌子是我的标志,如果有人认得它,那么他不是来自苗疆,就是被逐出苗疆的邪蛊师。” 黑影心下一片感激,立刻拿了牌子出去分。白羽凰看着水琉璃一脸幽怨:“琉璃,你偏心……” “噗——”水琉璃立即喷了他一脸的碧螺春……然后,水琉璃很淡定地转过头,用手巾擦了擦嘴角的水渍,冷冷道:“活该!你哪有他们有用。” 白羽凰瞬间石化,一脸悲愤的蹲到墙角中蘑菇,完全忽略了被喷了一脸为什么他完全不生气的问题…… 最终,白羽凰还是戴着软磨硬泡死缠烂打来的木牌,很狗腿地陪水琉璃逛京城的药材铺…… 蛊毒师想要养蛊,就一定要用到药材。虽然说有些药材可以自己种植或者上山采集,可有些药草是苗**有的,比如月见草之类的,就必须到药材铺购买了。 水琉璃每到一家药店,总要先站在门口嗅一嗅,再决定进去与否。白羽凰看着有趣,便笑道:“你这是干什么呢,跟个小狗似的,不过挺可爱。” 水琉璃狠狠地刮了他一眼:“笨,每种草药都有它的味道,有时候嗅觉,远比你看到的更真是,使用起来更方便。” “那你站在门口问一下就能确定这家药铺买不买苗疆的药材啊?”看到水琉璃理所当然地点头,白羽凰一挑眉,低声笑道,“鼻子这么灵,可不就是狗鼻子么……”突然看见水琉璃冷冷的一个眼刀,白羽凰立刻闭嘴,跟上。 水琉璃一直走,一直闻,最后终于停在了一家药铺面前。这家药铺叫百草堂,在巷子的最里面,房屋的样式很古老,看起来像是经营了很久的百年老店。水琉璃抬腿,抱着黑貂走了进去。 这家药铺的生意似乎不是很好,只有一个学徒抵着桌子打瞌睡。水琉璃也不叫他,径直走到药柜前,慢慢看了起来。 “啊!”不多时,那个孩子醒了,看到店里的水琉璃先是吓了一跳,仔细一看样貌,顿时呆住了,直到白羽凰不耐烦地敲了敲他的桌子,他才反应过来。 “啊,对不起。二位,我是百草堂的小六子,师傅进货去了,今日我看堂。”小六子红着脸说道,眼睛却是偷偷看向水琉璃“二位想要点什么?” “有风行草吗?”水琉璃很随意地问道。 “哎呦,真是巧了。”小六子一排头,不好意思地笑道,“姑娘你来的真不是时候,前几天来了一位客人,买走了所有的风行草。你看,今天掌柜都亲自去进货了。” “我说的是产自苗疆的风行草。”水琉璃故作不信,“你会不会记错了?这种药草应该很少有人买的,怎么可能断货呢?” “唉,姑娘我说的可是实话,那位客人的手笔可真大,一下子就买走了店里所有的风行草,还下了订单,以后继续要来拿货呢!” 水琉璃和白羽凰对视一眼,水琉璃对那小六子点点头,与白羽凰走出了百草堂。 “风行草是养蛊必不可少的基本草药。”水琉璃对白羽凰说,“那个邪蛊师一定还会再来。”白羽凰点头,安排了影卫轮流监视,就等着他自投罗网。 逛了几乎全京城的药铺,虽说收获颇丰,可也是累的够呛,正好也到了吃午饭的时间,白羽凰担心水琉璃的身子受不了,便找了离百草堂最近的***,打算先饱餐一顿,然后回府再另作打算。 可天不遂人愿,刚一踏进酒楼,就听到二楼雅间传来一个有些轻佻的声音:“呦,这不是三弟吗,怎么有空绕这么远的路来***吃饭啊?”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