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司,也得知道规矩,别害了自己的前程。” 李宗渠越听越觉得不对劲,这都什么跟什么? 李宗渠本来只是想着商量对付李宗泽,可这么一来说的就像是去和姬姚清偷情? “清如,本王去崇极殿只是和大祭司商讨正事,这李宗泽一日不离开皇都便一日不得安宁。本王也是为了你我着想,你不要乱想,没有的事。”李宗渠慌忙解释道。 许清如本来并未多生气,可李宗渠这样辩解,反倒是惹得许清如不快了:“王爷的意思是,只有大祭司能助益王爷,妾身就不行了?王爷这样大的事情也只找大祭司商讨却不找妾身,在王爷心里是否早就没有妾身了?” 李宗渠被问懵了,他越来越搞不懂为什么一件事情可以越抹越黑…… 李宗渠下意识的抱住了许清如,紧紧地搂着她,委屈解释着:“清如,清如。本王知道错了,以后本王去哪里,去做什么都告诉你可好?你别生气,本王真的不喜欢大祭司,本王怎么可能喜欢她本王认识她可比认识你早多了,要是看上她了,早就……” “早就什么?”许清如仰着脸紧盯着李宗渠质问道。 “早就划清界限就好了嘛。”李宗渠笑着撒娇道。 长宣殿, “皇上大祭司来了。” 小太监看着伏在桌案上昏昏欲睡的帝道。 这几日皇上的精神一直不济,也不知是否是上了年纪的缘故。 帝声音有些沙哑无力道:“请大祭司进来吧。” 姬姚清迈着步子缓缓走了进来,看着帝的面色不好,便道:“看来臣是来对了。皇上的精神越来越不好了。” 帝狐疑的看着姬姚清问道:“什么意思?你知道朕为何这几日身子不适?” 姬姚清点头道:“臣夜观天象,又查阅了宗室族谱,发现七皇子也就是宣王的八字同皇上相克。” 帝端坐起来,有些不信道:“这怎么可能?他是朕的儿子,怎么会克朕?” 姬姚清冷静道:“不仅仅如此,宣王的命相乃是天克之命,从前宣王还小未见功效,可如今宣王成年成婚,宣王便开始显现克母又克父。想来这几日皇上和董贤妃身子都多有不适。” 小太监在一旁添油加醋道:“皇上,这几日董贤妃确实是身子一直不爽。至于宣王就更别说了这两年也是病痛不断的。” 小太监这么一说,帝确实是察觉了些端倪,一开始帝以为宣王是为了不去封地才一直找借口,如今看来,缘是他们父子相克。 姬姚清又道:“宣王已经成年,若是还一直待在皇都,待在陛下和董贤妃身旁,怕是不妙。臣斗胆提议,即刻让宣王离开皇都,这样一来父子皆可保全。” 宣王离皇都本就是早晚的事情,帝让宣王拖了这两年也不过是以为董贤妃一直哭哭啼啼的拿宁王说事让他没有办法。可如今有了天象所言的父子相克,让宣王离开皇都就成了必然。 帝思索片刻道:“泽儿一直这么拖着不离开皇都确实不合规矩,只是宣王的腿脚不便,现下就让他离开?” 姬姚清继续道:“皇上若是一时心软让宣王再做停留就怕下一次伤的不是腿脚那么容易了,皇上为了宣王的安康还是得早做打算。” “既然大祭司你都这么说了,朕这就拟制勒令他即可离开皇都。” 宣王府, “砰——” 李宗泽接了圣旨强颜欢笑的送走了小太监后,便用椅子砸了门。 “什么父子相克!哪里来的谬论!本王看就是父皇容不下本王!都是他的儿子,他为何要如此待本王?”李宗泽气得一脚踹在木桌上。 卫慈安站在一旁,安抚道:“王爷,此刻就算你发脾气又能如何,还是得赶紧做打算。这封地山高水远的,一旦走了,我们就真的回不来了。” 李宗泽听了渐渐冷静了下来,坐在椅子上细细想着:“你说的不错,还是得把正事赶紧做了。他做父亲的如此绝情,本王做儿子的为何不能绝情一次。” 卫慈安心中忐忑,她在皇都呆惯了哪里会愿意去封地,更何况那封地甚是荒凉,宣王府都破败不堪。 卫慈安坐到李宗泽身旁心有疑虑问道:“此事真的不用告诉贤妃娘娘吗?万一……” 李宗泽抬手制止道:“不可,娘亲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告诉她只会让她惊慌失措。这件事情要提前安排起来,想让本王走,门都没有!李宗义、李宗渠你们从来都瞧不起本王,这一次本王杳然你们二人都知道,你们不配和本王争!” 作者有话说: 作者(抠鼻):当然没门,门不是让你砸了吗? 李宗泽:……?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