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某大公司老板的儿子,也就是俗称的社长之子。 一天的零花钱比原主一个月还要多。 他要“班费”,是因为乐趣,也是为了练习“御下之道”。 他以后可是回家继承家业的。为了让大部分社畜好好工作,在公司里面弄出一个或者几个地位最低的人来,让一些人产生优越感,或者“还好不是我,我处境还行”的心理,乃至成为部分人的发泄渠道。 是非常有必要的事情。 梁飞幡想过了,如果这个唐洛是“可造之材”,高中毕业后就让他来父亲的公司工作。 像他这种成绩,毕业后能进大公司、大企业肯定要对自己感恩戴德。 “班费啊。”唐洛说道,“嗯,我的确需要一些钱。” 从来都是他化缘,现在有人化缘到了他的头上…… 回忆一下,西行路上那些打家劫舍的小毛贼,xx寨还有什么自称的绿林好汉,下场都不太好。 “你要钱?”梁飞幡双眼眯起,露出残忍的目光,“我没有听错的话,你的意思是在跟我们要钱?” “对。”唐洛一耳光直接甩了过去。 啪嗒一声脆响,梁飞幡的眼镜飞到了旁边的小便池中。 整个人天旋地转,连“你敢打我”这话都说不出来。 没等他摔在地上,唐洛又是一巴掌抽了过去,把摇晃的他强行抽正,没有倒下。 梁飞幡身边的三个狗腿小弟目瞪口呆。 什么情况,唐洛要造反? “你……”一只小绵羊突然露出了獠牙,这些人可不知道应该怎么应对。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唐洛笑容灿烂,露出森白的牙齿,“人间,又污秽了……” “你神经病啊!”有人忍不住喊了一句,声音有些发抖。 这个唐洛不是被他们弄疯了吧? 弄疯了不要紧,梁公子的能量足以搞定。 可问题是,精神病把他们给弄死了,可找不到地方说理去。 自古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神经病,就是又愣又不要命的。 “此世之恶,就由贫僧来消灭。”唐洛答非所问,伸手抓住还在迷糊的梁飞幡。 “放开他!” “你要干什么!” 三个狗腿子喊得一个比一个响亮,双脚却完全生根。 唐洛那一脸诡异的笑容让他们打心眼里发寒。 “吔屎啦,梁非凡。”唐洛单手举起梁飞幡,看了一下隔间,很不幸。 这个厕所很干净,没有“拉屎不冲倒是吃”的家伙。 于是,唐洛把梁飞幡丢进了一排长条形的小便池中。 勉勉强强,可以进去。 “啊啊啊!”梁飞幡发出极为凄厉而短促的叫声。 这种小便池肯定是很脏的,半张脸都浸在了尿水混合物中,梁飞幡像是夹缝中的鱼一样抽动着。 短促的原因不必多言,张嘴高喊的代价太大。 “轮到你们了。”唐洛看向剩下的三人。 半分钟,四个人把小便池塞得严严实实,活像是某种行为艺术。 其中最里面,最艺术的梁飞幡已经承受不住这样的“重压”,内心遭到重创,昏迷了过去。 “明天记得把我的钱都吐出来,按十倍来。”唐洛对着四个人说道。 原主家比较穷,真的没什么钱,生活紧巴巴,可以改善一下。 有现成的提款机在,唐洛就不去找什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