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如何与娘娘理论,一时失言,请娘娘责罚。” 苏宛起身,不予理睬,经过他身边时,幽幽着道:“看来王叔家中事务繁琐,将这府邸之事早已抛诸脑后,既然如此,王叔且休息着。” 一群贵妇,沈夫人为首。 虽有更紧急的事,可苏宛不理会亦不行。 头一次同时与苏若涵和奘无尊过招,果真让人亢奋无疑,苏宛独自出来,却见到红的、绿的、蓝的各种色彩服饰女子,手中要么拿着方巾,要么拿着绸扇避住了脸,围在王府门口。 不多时,苏宛身后多了梨脂。 苏宛一出现,个个目色不一,有恨意,有愁苦,也有悲鸣。 “娘娘,妾身本不愿意趟这浑水,可实在是被逼无他法,绕了琰王府的清幽,还请娘娘赎罪。” 清幽?明着面上说琰王府偏僻,鲜有人迹,这般安宁,殊不知是苏宛求之不得的。 望着沈夫人嘴上说着礼仪之词,却绵里藏刀,欲让苏宛下不来台的铺垫,她腹诽,却不动声色,莞尔一笑,扫过大家一眼,最后落在沈夫人身上,看得她不自觉低头,身子向后动了动。 “本宫听闻,你们要同本宫理论?” 苏宛侧身,裙琚潋滟斡旋:“本宫何曾同你们有有过交往,又何来理论一说?” 人群中有人相互对望,亦有人眸中带火,似马上便要燎原,片刻,人群中便有人开始小声嘀咕起来,看着她们敢怒不敢言的样子,苏宛下最后通牒。 “既无事,本宫就当你们是来请安的,恕不远送。” 苏宛遂转身,要回到府中去。 “慢着,琰王妃,妾身好心照顾铺子生意,你竟然如此黑心,让妾身用了之后,根本无人见人,让妾身瘙痒难耐,夜不能寐,更无脸侍奉……” 说道此处,那位一扇蒙面的妇人嘤嘤哭起来,引得其他人跟着动容,抬袖拭泪。 此刻,苏宛虽不解其中缘由,却是知道自己无法轻易抽身了,她身子微微一顿,缓缓转身,凌然一览众人,在台阶上高高看向大家。 那位女子自出现开始,她就一直这样挡着。 “什么意思?” 苏宛不解。 “你——王妃既然不知,那妾身就给你看看。” 女子撤走扇子,本是白皙嫩白的小脸上,密密麻麻布着红色丘疹,看上去好不瘆人,苏宛不禁向后仰了仰,眉宇微蹙。 “你这是……” 女子瞧见苏宛这般,更加愤然:“你——妾身这是因为用了香水才导致这样的,你是真不知假不知?” 其他人跟着指指点点起来。 “妾身也是觉得怪怪的,再不敢用了。” “她这是害人呢,明目张胆害人。” “京城那么多人贵妇用过,待咱们去一一找来,再去衙门,看琰王妃还能狡辩。” 对于她们的说辞,苏宛无动于衷,梨脂向苏宛靠了靠,站在她身后不知如何是好,苏宛轻启朱唇,朝她吩咐了句什么,便见梨脂回到府中,不多时,有小厮出了去。 待大家谴责声小了下来,苏宛才缓缓启口:“你们的意思是,都受过香水之害?” “主子,这怎么会?奴婢一直用着,从未察觉任何异常。” 梨脂回到苏宛身侧,忙不迭解释。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