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志新为自己的词不达意怒了,怒道:“总之,我现在不想当纳鲁那个王八蛋的什么鬼吉玛,你也看我不顺眼,看不惯就拉倒,谁怕谁?但你不能不承认我们目前生活在一起,这意味着就是一家人。你喜欢也好,不喜欢也罢,总之我会努力对你好!你妈妈来不及给你的,我给你!从现在起,我就是你妈!呃,不对!我来你当你妈!啊咧?我呸!谁当你妈?总之……哎呀,去他姥姥的,你当我什么也没说!刚才说的全是放屁!” 孙志新当真是急了眼,没头没脑的冲奥格一通乱嚷。嚷完之后不知道为什么反倒先脸红得跟猴屁股一样。了很了不得的话呢……孙志新被自己管不住的嘴吓到,灰溜溜的不敢看奥格的脸色,一溜烟滚回帐蓬缩回了纳鲁身边……还是受伤的男人比较好欺负……纳鲁的儿子不太好对付啊,跟他爹一样是个倔货。溜吧,去折腾纳鲁,正好报自己屁股之仇,趁他病,要他命! 见孙志新像被鬼追一样的背影,奥格呆住,嘴巴难以置信的张得老大,手里磨枪尖的动作愕然停在半空中。这是个什么样的人,才能说出这样的话来?突然回想起孙志新情急乱喷的模样,好像真的……可爱透顶,难怪父亲迷他迷得死心塌地。 “哥。咦?你笑什么?”布库醒过来,迷迷糊糊睁眼看哥哥。 奥格一怔,下意识摸摸脸:“我笑了?” “嗯。”布库很肯定的点头,又道:“我去看下帕帕。” “别去了。” “嗯?” “那边有……吉玛在。你放心睡吧。” “哦,好的。”布库终是敌不过睡意,又倒回去继续睡。 奥格继续磨枪法,磨磨停停,眼光偶尔瞄一下纳鲁帐蓬那个方向。许久之后长长的舒了口气,像是放下心中搁了许久的大石,低低说了声:“吉玛。” 说罢,长长的吁了口气,像是将长久以来的杂念都呼出去了似的。然后忍不住又笑了下,将石枪枕在脑后,闭眼平静的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日更的问题……呃,昨天跟一群朋友出去耍得太疯,累得不行,回家后倒头就睡了……囧。 22 22、两人的不和谐相处 ... 一整夜孙志新都没有睡好,先头对着奥格喷的那番话他回想起来直想钻进地缝里去死了算了。转念又想起纳鲁给的这枚兽牙,真是跟烫手山芋一样的烫手东西。叫人放也不是,藏又不知藏哪里好,更忆起奥格说的它所代表的意义……孙志新一想到这个就胃疼。超越性别的爱情太惊悚了,孙志新完全接受不了。这就跟他是人,不是猪一样,是明摆在那里的事,要想人变成猪,或者猪变成人,难度有点大…… 他又担心纳鲁的安危,生怕他在夜里发烧没有人照顾,便一直强撑着眼皮不敢睡。每过十五分钟孙志新就会看看手表,用自己的额头去测量纳鲁的体温,判断纳鲁有没有发烧。孙志新第一任女朋友就这么做,她说用额头测对方的体温比用手掌更准确。 每当两人的额头相碰触的那一刹,总能感觉到纳鲁饱满的额头给人以奇怪触感,孙志新就会毫无理由的脸红。脸红夸张了些,他又不是小姑娘,没那么矫情,程度大约就是微微有些发烫。可孙志新心里总感觉怪怪的是真,而且每隔十五分钟他就会这么怪一次,百试百灵,比来大姨妈还准,一点也不会因为多次的接触而变得适应。 三点钟的时候叫纳鲁起来喝过一次奥瑞克煎的草药汤,六点又强押着他喝过一次。五点来钟的时候孙志新就差不多已经撑不住,六点喂纳鲁喝过药又过得一阵,因为已经熬了一个通宵,实在是奈不住,孙志新就趴在纳鲁身边沉沉睡去。 纳鲁睡眼的时候就看到这样的孙志新,趴在自己身边守着自己,一颗头颅朝向远离自己的那个方向,原来先短的短黑头发长长了一些,已经快有两寸长。 瞧着那颗黑色的头颅,纳鲁心里涌起难言的温馨的滋味,竟是觉得这伤伤得挺好,不然依然这人的性子,绝对不肯安安静静的像这要趴在自己身边。 那人睡得很沉,纳鲁都能听到绵长平稳的呼吸声。他,可是守了自己一整夜? 纳鲁心里停跳一拍,然后又继续跳动,一颗心越跳越欢快,终于忍不住伸手出去将孙志新的头扳过来,把他的脸朝向自己。 孙志新不耐烦的挥挥手,又咋巴咋巴两下嘴,继续睡。照顾病人不是个轻松工作,他真是困得不行。 纳鲁一点都不想惊醒他,只借着一丝晨光仔细的看孙志新的脸。在这之前他没有时间,也没有机会仔细看这样安安静静不反抗的孙志新。因此孙志新的动作让纳鲁怔了怔,好笑觉得这人睡着时也像只小兽一样不肯安宁,眼光就毫无忌惮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