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想退让的,可刚刚之若唱的歌可真是好听,不止是那穆雪臣感兴趣,她也喜欢听呢,要是会唱那样的歌,说不定就能在这怡香阁里大红大紫呢。 所以,她想就近的听了之若唱歌,最好能偷学一两首为上上之选。 怡红随着西门再雪再一次的走进了亭子里,也不管是不是有些突兀,拉着西门瑞雪就坐在了石椅上。 此时,那一张桌子前却是坐了四个人,一边是美人在怀,坐享温柔,一边是诗情画意,以歌会友。 之若的眸光全部都落在了穆雪臣的身上,她就当西门瑞雪为无物般的与穆雪臣谈笑着,从没有过的轻松,从没有过的恣意,比淡定,她秦之若谁也不怕。 那只探在怡红领口里的手不知何时已经退了出来,拥着女人的手臂也不再紧,翠儿的酒壶才一落下,西门瑞雪就懒洋洋的打了一个哈欠,然后轻瞟了一眼正聊得兴起的之若,道:“怡红,给爷倒酒。”他想喝酒,很想喝很想喝。 怡红巴不得的素手轻扬,涂了粉红蔻丹的长指甲在翠儿手中灯笼的映照下只更加的鲜艳着,酒壶里的酒水随着她的玉手倾倒很快的就倒了满杯。 西门瑞雪淡望了一眼穆雪臣,然后漫不经心端了酒就轻轻的啜饮了一口。 “爷,怡红再给你满上一杯。” 之若还是不看西门瑞雪和怡红,不看都讨厌,看了,就更讨厌呢,“翠儿,这怡香阁可有那薰臭虫的药吗?” “小姐,咱们房间里没有臭虫吧?”翠儿迷糊的看着之若,不懂她何以提起那臭虫一事。 “哦,房间里倒是没有,不过,我这身边却是多了两只臭虫,腥臭难当的惹人讨厌,穆公子,不如,你去我房间里吧,之若想听你弹琴。”她记得她的房间里是有一把琴的,才听得穆雪臣说他平生最爱的就是琴曲了,那么,他自然也就是一个抚琴高手了。 “若姑娘,好便是好,只是这般会不会打扰了姑娘?”穆雪臣倒是一个细心之人,可这一句话在这怡香阁里听着却是那般的怪异。 怡香‘扑哧’一笑,“穆公子,你以为那是哪个小姐的绣楼吗?” “这位姑娘,在小可眼里,若姑娘的房间就是她的绣楼,小可不会去,也不会污了姑娘的美名。”只谈了几句,穆雪臣就知道之若是谁人家的小姐了,心里生了叹息,只是可惜了这样一位姑娘,这宫里,又有什么事情能瞒得住呢,她前脚才踏出宫,后脚还没有跟至,这整个京城的人就都知道她被送到了这样的地方。 可穆雪臣才说了这一句,就有一个小厮走过来站在他的身边道:“这位公子爷,你要见的姑娘也见着了,我家嬷嬷说请你离开了。”小厮一点也不留情面的逐着客,现实残忍的可怕。 手腕上的镯子一退,之若想也不想的就递给了那小厮,“这个给你,可够了吧?”她喜欢跟穆雪臣在一起时的感觉,自然,亲切,还有,他想要听她唱的歌她还没有唱给他听呢。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