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痛呀,你从前也经常这样痛着的,翠儿,去调些蜂蜜水过来。”西门瑞雪却不甚在意的说道。 “好的。”翠儿应着就去了。 西门瑞雪大刺刺的一点也不避讳的就坐在了之若的床前,手指抚上她的额头,“怎么那么多汗?” 那是因为她痛呀,“呜呜……”一声低叫,她很痛。 他的手指细细的为她擦拭着那汗意,微凉的触感让她顿时舒服了些,很快的,翠儿已端了一碗蜂蜜水走了过来。 “给我。”西门瑞雪低声道。 翠儿乖乖的就递给了他,“爷,给。” “下去。”他突然一改之前的轻佻模样,沉稳的吩咐翠儿出去之若的房间。 之若早就不会思考了,她现在心口痛的牙齿都在打着颤。 门,轻轻的关上了。 室内薄弱的烛光衬着西门瑞雪是那般的高大,他舀了一口蜂蜜水就送到了她的唇边,“喝。” 她不动,她不想他喂她,看着他,就讨厌呢,花心大萝卜一个,这样的男人最讨厌了。 他也不急,只是低声又道:“乖,喝了心口就不痛了,你从小就这样的,从小就喜欢喝蜂蜜水。” “真的?”她忍着痛问,心下却是有些奇怪,为什么在这之前她从没有过心口痛呢? “真的。” 他痛快的就应了,好吧,那就喝吧,只要不让她继续痛了,现在让她做什么都行。 乖乖的张开唇,一勺蜂蜜水轻轻的就送入了她的喉中,甜甜的,很熟悉的味道,好象真的喝过。 也许,他说的都是真的吧,她心口的痛是旧疾,她喝这蜂蜜水也是从小就有的习惯。 只是,她从前的许多的记忆都已不属于她了。 只喝了几口,她心口的痛好象真的就弱去了一些,于是,之若极为配合的将西门瑞雪送过来的蜂蜜水全部都喝了一个干净。 喝光了,大男人居然取了一块丝巾轻轻的擦拭着她唇角上的残汁,那样子温柔极了,让她一刹那间竟是有些恍惚,出口就道:“阿瑞,谢谢你。” 她的一声低语,让西门瑞雪拿着丝巾的手一颤,也让那薄薄的布料顷刻间就从他的手上飘落下来,落在她的脸上,丝滑一片,他却没有再说什么,起身就向门外走去,轻轻合上房门的时候,她的身子虚软无力,竟是半分也动弹不得。 门,再一次的被打开,是翠儿与那个之前端着盘子走进亭子里嬷嬷一道走了进来。 此时,嬷嬷的手上还是那个盘子,可那上面的玉势却已经没有任何遮掩,就明晃晃的随着她的脚步直直走向床前。 之若瑟瑟的抖了一下身子,那酥软告诉她,这样的课程,她躲不过了。 是蜂蜜水。 苦涩的想到时,那原本的甜已经一点也不甜了。 床前,翠儿与嬷嬷已经停了下来。 “姑娘,开始上课吧。”嬷嬷不冷不淡的说道。 她不理那嬷嬷,而是把目光转向了翠儿,“翠儿,那蜂蜜水是你调的吗?” 翠儿的眼神一闪,转而道:“不是。” 之若一笑,“是他,是吗?”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