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之清,你的马骑的真好。” “马厩里有一匹小白马,是我从西域买来的,脾性温和,你要不要试一下?” 之若摆摆手,“不要了,我看着你骑就好。”还是怕怕,她天生的怕与这样大体形的动物接触。 秦之清一翻身就跳下了马,“我帮你牵着,保证你不会掉下马,这样还不行吗?” 心有些痒,可随即又摇摇头,她没这个心情。 可秦之清仿佛没看见似的,一摆手就命人牵来了一匹小白马,白马显然不大,个头也比秦之清才骑的那匹马小多了,不管她是不是应了,秦之清回身一抱任凭她拳打脚踢的直接硬是将她送到了马背上,然后再次翻身上了他自己的马,两只手上,一手牵着的是她的小白马的缰绳,一手是他自己的马的缰绳。 之若初时已吓的煞白了一张脸,可很快的,她便不怕了,因为小白马在秦之清的牵引下走得极慢,就象是在草地上踩着优雅的慢四一样,让之若渐渐的卸下了心防。 听着耳边“的的”的马蹄声,轻风拂面,竟是美极了。 不由自主的,小白马随着秦之清的黑马就走离了营寨,她以为她会看到京城,可到了营寨外才知道她所在的位置是背对着京城的方向的,倒是可将京城外的群山尽收眼底。 之若的方向感一向不好,“之清,拂柳山庄在哪个方向?”突然间的很想去那里,或者,她能在那里再见到景洵也说不定。 手指遥指着斜前方,“这个方向沿着这条大道走上约五公里路,再翻过两个山头便到了。”他已经去过了,但那里现在已是人迹空空,根本没有小景洵的下落,,“之若,景洵真的被抱回宫里了。” 她知道,他早就对她说过了,可是下意识的,她就是想要去拂柳山庄看看,“之清,缰绳给我。”骑了有一会儿了,她跨下的这匹马果然温顺,既是这般她就放心了,想要策马而去看看那里,就算是给自己留一个念想吧,看到那里就仿佛是看到了景洵一样。 不忍拂她的意,秦之清只略略的犹豫了一下,然后还是将她的马的缰绳交给了她,“之若,小心,我会一直尾随着你的。”这样,他才能放心。 她在前,他在后,秦之清给了她充分的空间,任她自由驰骋。 原本虚弱的身子才好了些,她以为她骑上一会儿就会受不住的停下来,可当心里在想到景洵的时候,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这一骑,竟是那么飞快的直奔拂柳山庄。 “之若,慢点。” 可她,慢不下来,心,就如这马一样只想了脱了缰的只想快一点的看到景洵看到西门瑞雪。 那五里路,眨眼间既过,倒是那两座山的山路着实的颠坏了她,好在小白马很乖巧,才让她一路安全的即将抵达。 那是最后一座山,很快就到了山顶,可放眼望下去的时候,之若轻轻一拉马的缰绳,她停了下来,“之清,你看,那里有人。” 看不清那些人正在做什么的,都是身着便衣,好象是漫在整座山间在寻找着什么。 秦之清一直紧随其后,想不到她这么聪明,只骑了一会儿就将白马骑到了目的地,但见她因为策马而脸上泛起的潮红,那红晕让他心旌神摇,却只得收敛了,“之若,他们应该是在寻找什么?” 心思一动,难道是在找她? 可这句,她没有说出来,提着缰绳,就欲要下山去,秦之清却在她身侧道:“之若,如果我猜的不错,他们是在找你。” 不可能,芥沫不可能管她的死活的,况且,她离开拂柳山庄已经有六天了,这么久了,如果活着也不可能在那山间了,若是死了,这么闷热的天气尸首也早已腐烂了,“我觉得不是在找我。”她有些不信有人会管她的死活。 “不然,我们去看看。” “好。”她亦是动心,那么多人,几乎分布在整座山上,找得那么细致,就象是在寻宝一样的认真。 “等等。” “啊?”之若坐在马背上转首,不明白秦之清叫停了要做什么。 秦之清跳下马,然后将手递给了之若,“下来,我稍微易一下你的妆容,这样,就不会被人发现你的真实身份了。” 之若被他抱下了马,原来他的马背上都带着那些易容的必备品的,随手的为她易了容,转眼间就看不出本来面目的她了,“之清,这你易容是与谁学的?”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