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位爸爸却不高兴了,他狠狠瞪了冯舟一眼,还要伸手教训他老婆。 清和生气地将自己的椅子往后面退了一点,把他的动作卡住了。 对方很生气地要推清和的椅子,冯舟伸手挡开了他的手,因为婚礼已经开始,对方只好忍着不再动作,继续低头玩游戏。 家族大了,家里当然是什么样的人都有。 清和跟着家里回冯家的老家去的时候,也发现冯家也是有各种各样的人,而且大多还是很喜欢逞凶斗狠的,但也没有见过这种奇葩的人。 清和低声和冯舟说:“哥哥,不好意思,让你陪我来这里。” 其实他们直接去酒宴的酒楼就行,不过清和说他想来参加教堂婚礼观礼,冯舟才一大早和他一起过来了。 没想到这里这么乱。 冯舟说:“没事,别多想了。” 新郎和新娘已经在唱诗班的歌声中从后方走上前来,柯炀大约二十七八岁,穿着黑色的正装,面上并没有什么表情,大约穿着正装热,教堂里的冷气又像有问题,他的脸有点红。 他是个高瘦的年轻人,麦色的皮肤,长相上带着柯家典型的瘦长脸高鼻梁,眼睛很大,剑眉入鬓,颇有英气,只是婚礼上也没有一点笑容,总显得有点怪。 新娘被她的父亲挽着手,穿着白色的婚纱,婚纱衬着她凹凸有致的高挑身材,很漂亮。 教堂婚礼都是同一个流程,清和看着,总觉得这个婚礼完全没有他想象中的浪漫,反而在夏日的闷热里,充斥着周围别人的汗味,小孩子的劝不住的哭闹,大人们的议论,像是在执行某个任务一样。 清和虽然热,依然把身体往冯舟的身边靠,冯舟的手一直放在他的背后把他护着,此时就低声问他:“怎么了?” 清和低声说:“感觉不舒服。” 他望着教堂前方高高的肃穆的十字架,无数的白百合和白玫瑰簇拥着整个高台,还有周围的过道,但是浓郁的花香味就像被夏日的热气熏蒸得带上了腐朽的味道,清和感觉自己的鼻炎都要犯了。 因为清和觉得很难受,冯舟只好在婚礼刚完就带着他出门去了,他为清和找了一个冷气口,让清和吹了一阵冷风,清和这才觉得舒服点了。 清和低声和冯舟说:“这个婚礼一点也没有甜蜜的感觉。” 冯舟用纸巾给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婚礼是办给其他人看的。现在好些没有,还是呼吸不过来吗。” 清和摇头,“我好多了。” 清和本来是准备在教堂婚礼完后就把曹枫的礼物给柯炀,但柯炀忙着和很多人说话,柯家和姜家亲戚特别多,他长辈也多,这个几句,那个几句,清和根本没能将礼物送过去。 柯炀看到清和和冯舟了,他挤过来对着两人挥了一下手,又说:“谢谢你们过来这边。但现在这边太乱了,你们的车在这边没有,要是没有,我让人安排你们坐车。” 冯舟说:“你去忙你的吧,我开了车过来,一会儿自己走。” 柯炀对他笑了笑,又轻轻拍了一下冯舟的肩膀,清和总觉得柯炀一边应付人说话时,一边在四处找什么,清和想,他也许是在找曹枫呢。 清和便说:“柯炀哥,曹枫哥他有事忙没来,他给你的婚礼贺礼在我这里,等你不这么忙了,我单独给你好不好。” 柯炀愣了一下,像是有些反应不及地呆滞,随即他就微微点了一下头,道:“麻烦你了。” 教堂周围不能停车,他们的车停在有一段距离的停车场里,冯舟带着清和去停车场时,冯舟就说:“这种桑拿天真是太难受了,不适合结婚。” 清和附和:“是的,我觉得姜欢姐的妆都要被汗晕花了。真不知道他们怎么就把日子选在这时候。” 从教堂去了办婚宴的酒楼,酒楼里柯炀和姜欢还有一场中式婚礼的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