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厮居然如此不要脸。 晏又陵一边巧妙地从薄弱处加以引诱,一边将挣扎不己的女人死死压倒,双臂勾起大腿,双手捧住圆臀,巨根从下向上,重新刺入前不久刚经历过激战的水穴,一股股蜜汁即刻涌出。 “啊!不、不要……又、又来了……” 这种立位姿势要求男方有相当的体力和技巧,普通男人玩不转,却是晏又陵的最爱。 虽内心抵抗,但身体诚实,融入快感,呼吸越来越急促,吟不成声的喘息不住地从口中自然吐出。 晏又陵趁此刻气氛意乱情迷,故意问道:“是不是欠干?是不是要我继续?说话,绵绵。” 房间到处都是噗滋噗滋的交合以及男女喘息声,林乘璇恍恍惚惚,喃喃答道:“啊……好……我欠干……继续干我…...” 她从未想过,有一日,自己可以把淫荡说得如此得心应手,不过理智很快被欲海掀起的滔天大浪掀翻,只剩下近乎本能的扭腰配合。 已深深插进肥美天地中的巨蟒开始由上往下,垂直90度插送,每一下都像凿井般惊人垂直,狠狠直捣,毫不留情地连续撞击宫口,直让女人爽得哭叫哀号,同时,大手贪婪把玩胸前不住晃悠的天然,将那对丰满球搓玩成各种形状,又俯身探头咬叼玩弄。 足足干了好一阵,下体痉挛,幽谷甬道不断蠕动,紧紧吸住粗长,无法吞噬全部,巨根每次插到底时要剩一小半不到露在外面。 林乘璇竭力抬高腰肢,像一头陷入发情状态的雌兽,迎合着身上雄兽的狂野。 晏又陵额头布满汗珠,格外兴奋,他抱住女人的腿,身体压在上面全力加速,内里大量淫液烫得迭头不住酥麻,玉蚌的强大吸力和收缩力让他接近临界点,向下一挺腰,蟒头深深顶住宫颈,埋入最深处的巨根剧烈抖动着,前端迭头膨胀般开来,岩浆滚烫,一股脑地咆哮,直接喷射进胞宫。 大量精华冲过顶端,林乘璇全身瘫软,心灵颤抖,快感销魂无比,闭上眼,感觉自己身处天堂,是夜幕里唯一余热。 幽谷激烈蠕动,像是要将最后一滴男精也吸出来。晏又陵爽得骨髓酥麻,蟒头一下一下颤动着,将剩下的岩浆精华尽数射入,轻轻转动,让巨根摩擦着充满花液与岩浆的内壁,双手抚弄着高潮过后的颤抖女体。 林乘璇如痴如醉,余韵未消里,是一张媚眼如丝的脸,张开红唇,接受来自爱人的亲吻,除了疯狂,大脑已是空白一片。如果不是性经验有限,耐力也不足,她真想就这么一直和晏又陵干下去,痛快淋漓,先缠绵个几天几夜。 天地万物,只有他是她的关键词。 / 次日,乌云笼罩天空,黑漆漆的天色压下来,大有雷阵雨的征兆。 林乘璇在钟曼一片调侃中,接过牛奶。 “哎呦呦,有爱情的女人就是滋润。” “彼此彼此。” 平准也不逊啊,钟大小姐脖子上都是草莓。 用完早饭,打开电视,恰好就是一台。 墨西哥警方的办案能力,有目共睹,林乘璇并未抱太大期待,但不期待时,总有惊喜,播报员喜形于色,说警方他们找到被抛弃的一部分残肢,案情大有进展。 镜头一转,一张被打上马赛克的脸,声音经过特殊处理,讲自己如何发现受害者头颅,又是如何把他们交给警方。 平准来了兴趣,说邮寄死人脑袋这事,他们以前常干。 钟曼问他,凶手会不会也是赏金猎人。 平准摇头,说这尸体矛盾点挺多的,闹不准,得再看看。 再看,就是警方拿出受害人照片,希望如有认识或是熟悉的,务必积极向他们提供线索。 林乘璇看着那张正当芳华,却被惨死分尸的脸,觉得莫名熟悉,好像在那儿见过。 在那儿呢? 记不清了,越想越迷糊。 她决定先放放,看文件要紧。 看科研文献和看天书,没太大区别,杜孝恭这种级别的,更是如此,平均每五句里面就有一个拉丁词汇或是维基百科都查不到的古语,一个上午,她和晏又陵堪堪啃下来叁页,钟曼速度稍慢,有一页多,平准看了几行,居然趴桌子上睡着了。 钟曼踹他,“起来,装什么死。” 平准哀嚎,“大小姐,饶了我吧,我真不是那块料。” 斗嘴间隙,林乘璇已经把那份被平准压得皱巴巴的文件拿来翻译了,这份文件无关血液,基因,主要讲神经驯化,与案件似乎没太大关系,匆匆看了几行,也便跟着放下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