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晨摆了摆手,这些人的动作立即停了下来,眼睛窥着上方。 俞晨懒得再理他们,直接吩咐李公公:“李公公,将他们的身契取出来,这几人,”伸出手指一划,正好将京外的几人都圈了进去,“连同身契都一起送去承恩公府吧,既然觉得那边规矩好,我这边也不留他们了,庄子上的事就由公公你全权处理吧。” “是,县主。” 那几人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了,哪里料到还没让他们辩上几句,就直接决定了他们的下场,这次磕头求饶的态度真诚了许多:“县主饶命!县主饶命,都是小人有眼不识……” “来人,都拖下去,免得搅得县主不得安宁!”李公公却扬声叫人,顿时冲进来几个粗使么么,不由分说地就将人嘴巴堵上拖了下去,这身份的力气根本就不是么么们的对手。 剩下的人眼睁睁地看着发生的这一幕,对县主的认知更深了一层,互相看了一眼,将心头存着的几分侥幸心理都去了,准备待会儿县主问什么就老实回答什么,绝不弄虚作假半分。 可哪料到俞晨将这几个处理,剩下的也全都交给了李公公,自己则带着杨柳去了书房。 这更让他们摸不透县主的脾气。 李公公处理起来也颇雷厉风行,得了俞晨的完全放权后,就跟温文总管要了几个人迅速扑去京外的庄子,去抄这几人的老窝。 不要说李公公愤怒的态度了,就是侯府里的人知道这几人不把侯府主君放眼里,还敢贪主君的钱财,那是一个个义愤填膺,拿着过去跟着侯爷上战场杀敌的气势冲了过去。 十几日后李公公带着人风尘仆仆地从南边赶回来,带了好几只大箱子,里面装着的都是抄家得来的钱财,并做成账册送到了俞晨面前。 俞晨一边翻着账册一边说:“所以说,这些个管事多年下来积攒起来的财富都超过十万两银子了?还有他们自己买的田地和房子铺子?这日子倒真是过得比土财主还要富裕,也难怪不反我这个主子放眼里了。” 在这之前他这个主子可是比这些管事穷多了,放在还未来京城之前,恐怕自己连见这些人一眼的资格都没有。 “是的,县主,这些年来没了约束,又跟承恩公府时的人狼狈为奸,连带着后君的名声都被他们败坏了。县主,小的自作主张,留着了两个下人专门处理这事,将他们打着后君旗号占来的田地铺子都还回去,该送官的就送官,小的与当地官府表明了立场。”李公公恭敬地答道。 “做得不错!”俞晨赞了一句,又问,“对了,通州那边的情况如何?有没有遭灾?再南边的灾情如何?” 李公公的面色凝重起来:“县主,南边的情况不太好,通州不少地方也遭了殃,倒是庄子上没怎么被涉及到,不过通州城外也出现了灾民,南边受灾的情况似乎比较严重。” “我仿佛听侯爷提了一句,说一殿下救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