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到了厕所,容砚再三坚持,萧启便也只将人送到门外,等到容砚再发出声响,他才起身进去接人。 容砚这一次依旧不太情愿,却少了许多挣扎,萧启看在眼里,勾了勾唇角。 浴室的空间并不算大,明晃晃的灯光下,容砚的表情萧启均是看得一清二楚。 或许是因为有些含羞或是尴尬的原因,男人的面上升起一抹霞红,尤其耳边更是通红一片,轻咬着唇,即使明知他不是多么简单的人物,萧启心底还是不由得为眼前的美色晃了心神。 如果真的要做隔壁老王,至少也要是这样的对象才对吧。 萧启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番容砚,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一旁容砚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上床后低低地道了一声“晚安”便歇下了。 萧启笑了笑,看向另一边窝在被子里,因为天色太暗而看不清的一团人影,在脑海之中勾勒出对方的表情,不知过了多久,才缓慢而低声的回了一句:“晚安。” 长夜漫漫,疲倦的两人皆是很快便睡了过去,只留下一室呼吸声,有序而和谐的交杂在一起。 分外和谐。 翌日,清晨。 萧启听到了一阵咳嗽声这才晃过神来,下意识掐掉了手中的烟头,动作之快连他自己都有些惊讶。 或许是两人运气还算不错的原因,最近就有一班车因为中途改道而恰巧路过,旅馆的人早早就来通知了,可萧启一时没舍得将人叫醒,便拖到了现在。 点上烟几乎是他在手头上没有事情要做的时候最常做的事,这雷打不动的习惯,在今日会输给容砚的一句咳嗽,这是连他自己也没有想到的。 颜狗萧启开始深深的怀疑起了自己的人生,他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等容砚洗漱,手中下意识的做出夹着烟的动作,浑然不觉自己手中早就没了烟的存在。 “怎么了?”容砚梳理整齐出来看到的就是还在发呆的萧启,他的腿还是有些疼痛,只能扶着墙一步步小心的挪动。 萧启这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把最为重要的事情差点忘记了:“没什么,旅馆的人说今天就有车要到了,可以早点回去了,先前看你睡的沉没和你说。” 趁着说话间容砚愣神的功夫,萧启硬是将人再次抱了起来,光荣的承担了代步工具一职,容砚挣扎未果,反而被他更牢地锁在了怀里。 萧启一边感受着男人身上极为舒服的触感,一边故作严肃地补充着:“你的脚还没有完全好起来,既然是我带你出来受伤的我就会负起这个责任,在你伤好之前,你就归我管了。” 说着,他将容砚放在了一边的床上,弯下腰,取了之前找旅馆老板买来的跌打损伤的药,在手心晕开,揉上容砚的脚踝。 男人的脚很白,足趾也饱满而可爱,不会让人心生丝毫厌恶,加之人又长得好看,这才让萧启一次又一次的愿意耐下心来。 他擦着药,根据着容砚的反应调整着手中的力道。 见抹得差不多了,容砚脚上的疼痛也散去的差不多,整个人都放松了不少,萧启便站起了身子准备去洗手。 “这不是你的原因。”容砚的话说得极为冷静,萧启几乎能够猜到他下一句想要说什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