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徐泗能保证,他家小煦煦会很快发现贴心的阿光为他准备的“爱的意外惊喜。” 果然,进了琴房后,没过一刻钟,乔冉煦就用拇指跟食指略显嫌恶地拎着手机一角出来了。 “阿光,你是不是在我手机里下了些奇怪的东西?” 徐泗歪在沙发上挤挤眼睛,“是的,不用谢。” 不必言谢,我是雷锋爸爸,深藏功与名。 “鬼哭狼嚎,”乔冉煦把手机丢给他,脸色像是便了秘,“删了。” 徐泗:“啊?” 打开听了听,没毛病啊,叫得多么抑扬顿挫,曲折悠扬啊,鬼哭狼嚎是什么鬼…… 架着腿思考了一阵,徐泗沉痛地继续输入关键字:孩子性冷淡怎么办…… 乔冉煦转身就砰一声关上门,将徐泗探究的目光拒之门外,心跳却怎么也无法稳回原来的频率。像是任何一个不小心浏览了成人网站的少年一样,他也难免于俗地蠢蠢欲动,那靡靡之音惊险又刺激,像是阿光的猫爪在挠着脚心,一阵酥痒的电流席卷全身,带出一股陌生而剧烈的激流,不遗余力地冲击着身体。 指尖随意拨了拨小提琴的琴弦,锃锃声入耳,掩盖过杂乱无章的心跳。身体的冲动以一种强硬的姿态揭开一层朦胧纱,可是撩起他异感的对象好像不太对,乔冉煦皱了皱眉,比起高亢放浪的女声,他似乎对偶尔爆发出的隐忍的男声才有感觉。 这是……什么情况? 对这个世界认识并不全面的少年一时有些手足无措,把自己闷在房间闷了一天。 “小煦煦,我错了,你出来好不好?”徐泗用瓜子扒拉着门,他表示很委屈,没想到自己的做法弄巧成拙,把人孩子吓到了,“那什么,我就是担心你……” 话说到一半,乔冉煦突然开了门,徐泗根据惯性一下子扑到他腿上,被人顺手捞进怀里,“阿光,你多大了?” “一岁半啊。”徐泗谎话说的比真话溜,无缝接话。 乔冉煦沉吟一声,修长的指尖挑起徐泗的下巴,摩挲两下,“唔……这个年纪的猫是不是该做绝育了?” “喵啊!”徐泗惊得瞬间炸起毛,噌地蹿下地,警惕地远离,躲在桌腿后,露出半张脸,愤怒地吼道,“我拿你当兄弟,你居然要割我蛋蛋!” 当过一次真太监的徐泗,一点都不想再当一次太监猫,反应十分激烈,“我没有发情,我不需要绝育!” 乔冉煦倚靠着门,双腿交叉,脚尖轻轻点地,劝说道:“据说做过绝育的猫普遍寿命都长一些。” “瞎几把扯淡,就算明天死,我也要保留最完整的我,谁也别想割我蛋蛋。”徐泗哼一声一扭头,恨不得把脖子扭断。 “哦。”乔冉煦点点头,“那你要是发情了怎么办?” “我……”一句话把徐泗梗死,是啊,我要是哪天特别有冲动咋办?难道出去找母猫吗?额,不对,要找猫也是公猫……呸!呸呸呸!重点是老子怎么可能日猫! “放心吧,我清心寡欲,立志做一只坚定不移的和尚猫。”徐泗一跃,跳上桌子,优雅地趴下,大言不惭道。 乔冉煦忽然肃然起敬,连灰色无神的瞳眸里都透着认真,“嗯,我也向你学习,清心寡欲。” 徐泗:“……” 这孩子果然性冷淡…… 只是,一个清心寡欲,一个性冷淡,当晚就发生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小鼻涕:我拿你当儿子,你他娘居然要阉了劳资! 小煦煦:怕你发情勾引我,毁了我清白。 小鼻涕:你你你,我不乱伦! 小煦煦:你在床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