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泗耸耸肩,“我可是能锯人大腿骨的男人,这点自信还是有的。” 尤西喝了口热可可,夸张地点点头,活跃起来的气氛随着他的沉默又沉闷下来。 “这是你房间的钥匙,霍勒先生。如果是两个人入住的话,需要另外再交三分之一的房费。”老板递过来钥匙,精明的目光从眼镜下方射向二人。 “额……尤西他……” “米凯,刚刚这位太太说客房已满,你愿意收留我吗?”尤西接过话,噙着笑看他,“我想我会更认真教你滑雪的!” 徐泗挑眉,点点头,一口气喝完咖啡,付了那三分之一的房费。 “你去哪儿了?”上楼的时候,徐泗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 尤西在拐角处侧过身,堵住了他的前路,“你这么问,是想我了吗霍勒医生?” 徐泗张了张口,又闭上,面对突如其来的暧昧,他险些嚼到自己舌头,“尤西……” “开玩笑啦,”尤西闪身,朝他眨眨眼睛,“霍勒医生你别这么紧张,放松。” 徐泗这才发现自己握着楼梯木扶手的那只手,因为抓得太紧,指关节都泛白。 他讪讪地把手背到身后,撞开他,噔噔噔上了楼。 “你打算在这里逗留几天?”徐泗在整理行李的时候,尤西就这么靠在门框上,抱着双臂看他。 “五天。”徐泗头也不抬地道。 “好,我带你好好观光一下。我对这里简直太熟了。”尤西踱进来,把背包放下,也不整理自己的东西,就这么反着跨坐在椅子上,托着下巴搁在椅背上盯着忙碌的人。 “为什么这么看我?”徐泗停下手,转过身,气场冷淡。 尤西认真地揣测了他的表情,“你在生气吗?” “嗯。” “为什么?” “因为你今天太帅了。” “……” “我不喜欢一个比我还帅的男人跟我睡同一张床。” “……” “我会忍不住做些奇怪的事。” 尤西愕然抬头。 “是你自己要挤进来的,后果自负。或者说,你现在逃走还来得及。”说完,他猛地摇了一把尤西盘踞的那把椅子,搞乱了某人耍帅的造型,扬长而去。 尤西瞪着眼睛反应了一会儿,把“奇怪的事”四个字反复琢磨了一遍,越琢磨脸上越烫,眼神发飘,无意中飘到米凯敞开的背包,又十分眼尖地瞅到层层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