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你做什么,”陆长风笑着躲避,“若是被姜嬷嬷瞧见,咱俩一顿训斥又跑不了了。” 林素儿头也没抬,“姜嬷嬷已经歇下了,你不要乱动,”她低声呵斥了陆长风两句,继续扒拉他的衣服。 待上衣褪下,陆长风结实宽厚的胸膛露了出来。 林素儿前前后后仔细检查了一番,见他身上并没有伤痕,这才松了口气。 陆长风哭笑不得。 林素儿已经动手帮他穿上衣,只才将上衣抖开,她的手就被人握住。 “素素,”陆长风眼中像是烧着一团火苗,“反正要脱,还穿上做什么。” 林素儿莫名觉得口有些发干,她舔了舔嘴唇,眼神自有主张地落在陆长风的胸口,顺着胸口往下,便是那已剑拔弩张的物件。 那处有多灼人,有多强健,没人比她更清楚。 “睡,睡觉吧,”她面红耳赤地道,“已经不早了。” 陆长风的眸子更幽暗了,他一个翻身将林素儿压在身下,“好,睡觉。” 显然,两人对“睡觉”一词的理解全然不同。 “陆长风,你不要乱动。” “我就亲亲你。” “我,我,你放开我。” “好,我放开。” “唔,喂……” 林素儿的声音破碎不成调,陆长风的呼吸也粗重起来。 “孩子,小心孩子,”意乱情迷中,林素儿猛地出声提醒道,“不要伤了孩子。” “我知道,我知道,”陆长风声音暗哑,手下的动作半点不慢,很快,林素儿便没有力气说话了。 半个时辰后,两人大汗淋漓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林素儿甩了甩有些发酸的手,抱怨道,“我累坏了。” 陆长风耳根微微发热,“素素,你还好吧,”他给她擦额上的汗珠,“我让人送热水进来。” 林素儿觉得自己一根指头都动不了了,只“嗯”了一声表示答应。 两人重新沐浴过,床铺早有小丫头收拾好了。 躺在带着皂角香味的床上,林素儿与陆长风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你的事都办好了?”她枕在陆长风的臂弯里,手轻轻摩挲着他的胸膛。 陆长风握住了她作怪的手,“嗯,有些眉目了,”他说到这顿住了,轻轻翻过身将林素儿抱在怀里,“素素,我有事与你说——” 林素儿挣扎着要起来,焦急地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陆长风忙安抚道,“没有,没有事,都好好的,”他将林素儿抱得更紧,“素素,你在家好好的,我要出门一趟。” “多久,什么时候回来?”林素儿强忍住心中的酸涩问道。 悔叫夫婿觅封侯,古话说得一点都不错。 陆长风歉意地道,“长则月余,短则十来日,待此地事了,我也算报了皇上的恩情,到时,咱们一道回去与爹娘住一起,酿酿酒,养养娃……” 林素儿静静地听着,埋在陆长风怀里闷闷地道,“我知道了,我与孩子在家等你回来。” 陆长风轻轻摸着她的头,“我明儿便走,让夜枭留下来守着你,府里我已经安排好了,明日里就会有几位镖师上门,你紧闭门户谁也不理会,等我回来便好。” “让夜枭跟着你,”林素儿闻言就道,“我在府里哪里有危险,既然有镖师当护院,你便放心吧。” 陆长风皱着眉头还要反对,林素儿又道,“要不,就让夜鹰在府里守着我。” 夜鹰是陆长风身边的护卫,虽不能与夜枭相比,身手也是极不错的。 陆长风思量了片刻,决定明日再去镖局请几位老成的镖师看家护院,也就不与她争论了,两人各自歇下不提。 第二日,果然有镖师上门,林素儿依依不舍地送走陆长风,情绪低落了大半日,总算想起了正事。 她让姜嬷嬷将家里所有的下人都聚集在一处,将紧守门户不得无故外出的规矩说了,这往后的几日,陆府彻底安静下来。 除了每日负责采买的能出府,其余之人俱是老老实实呆在府里不许随意走动,便是外院的镖师,无故也不得回家。 这期间,邬夫人又几次让人上门请林素儿去县衙做客,都被林素儿找借口推脱了。 日子就这般平静地过了五日,这日夜里,林素儿吃过晚饭便靠坐在迎枕上翻开话本子,迷迷糊糊正要入睡,忽的一声巨响,顿时将她从周公家拽了回来。 “出什么事了?” 她坐直了身子,伸手便去抓自己的衣服,屋外的姜嬷嬷已大步走了进来。 “夫人,您不要出去,外院有贼人要强闯进来,夜鹰正指挥镖局里的人抵挡。” 她的话刚落音,屋子里胆小的小丫头已经瑟瑟发抖,有的甚至低声抽泣起来。 林素儿飞快地穿好衣服,语气镇定地道,“嬷嬷,咱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