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至龙在尹爸爸的书房里呆到很迟,所谈内容除了当事人其他人都不知道。初音好奇,私下独处时问过他,谁知道这回不管她怎么问怎么套话,他嘴巴跟蚌嘴似的,摒的牢牢的。 “艾一股,”初音有点气馁,“怎么这回守得住嘴?你不是一向兜不住秘密吗?” “胡说,谁说我兜不住秘密啦?我能说出去的都是无关紧要的。” “爸爸和哥哥跟你说的事很要紧?” “非常要紧,关系到我下半生的幸福!等我们结婚后我再告诉你哒,初音啊,什么时候嫁给偶吧?” “……,八字没一撇。” “已经画完一撇了,什么时候我们再把另外一撇画完?和偶吧结婚好不好?好不好咩?我们把世安生下来。” 尹初音想的则是,“至龙,世安什么时候回去?又要怎么回去?” “不知道,直觉她快回去了,或许就像来时一样,回去也是嗖的一下不见了?” “总觉得不会这么简单。” “其实不回去也没什么,反正是我们的女儿,那我们下胎生个儿子好了,生个像你的儿子,哇,那得是国民男友的节奏。” “……” “对了,爸爸叫我明天陪他去钓鱼。”嗯,偷偷把称呼改掉的权某人,“六点起来,要命,我选择狗带。” 谁都知道权至龙是起床困难户。第二天,他足足闹了七八个闹钟才勉强从睡梦中醒来。你能想象那画面吗?七八个不同动物版本的闹钟声相隔十分钟间歇响起时的盛况: 喔喔喔 咩咩咩 喵喵喵 嘎嘎嘎 权至龙没起,权世安炸了,闭着眼不满的蹬着小脚,扁着嘴哇的一声哭了,权至龙醒了,顶着一头乱发摁掉闹钟,长手一伸抱女儿入怀安慰她。 早知道世安的哭声这么有用,他还闹什么闹钟? 权至龙梦游似的洗漱完,随便穿了套衣服游魂似的飘出了家门。到达约好的地方时,尹爸爸早到了一会儿了,看到他挺嫌弃的,“昨晚不是穿的挺正常的?今天怎么又穿的花里胡哨了?” 权至龙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穿着,哪里花里胡哨了?非常朴素好伐。 “怎么?我说错了吗?” “初音夸过我穿这套衣服好看哒。” “哦,”尹爸爸顿了下,脸不红气不喘的改口,“再仔细一看,其实还是很不错的。我女儿的品味会差吗?” 权至龙坐下陪尹爸爸钓鱼。钓鱼是个技术活又非常考验人的耐性,对权至龙这坐不住的人而言,钓鱼对他简直是一个折磨。深秋的早晨,更深露重,凉风一吹,那冷能起粒粒鸡皮疙瘩,偏他岳父又选择在小溪旁垂钓,那风就更冷了。 权至龙吓的一抖,瞬间清醒了不少,他手一抖,鱼竿一晃,惊动了本来快要上钩的鱼。尹爸爸气的,“艾一股,你这个臭小子!你动什么呀?”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