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叫他不敢再上前半分,“你们还不信!等会他疯了,见到人就杀,你们一个个全跑不了!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 “你这个郎中,说话真的好讨厌。媳妇,我把他的嘴撕烂好不好。” 余怀石见祝玉笙仿佛幼稚孩童,每做一件事就报备一句,笑意完全僵住了,手抖得厉害。是恐惧,被虐杀的恐惧袭击了他,原来,他还是怕的。 祝玉笙一脚踩在余怀石胸口,“咔嚓”一声,踩断三根肋骨,接着又蹲下来,伸出手捏住余怀石嘴角的皮,用力地拉扯起来。 “嘶——放、开,我能、救他!”余怀石忍着剧痛,艰难地从嘴里吐出几个字,终是肯放下脸来哄哄这傻子。 “你真当本座是傻子?”祝玉笙冷冷地说道,猛地一扯,直接把一撮皮给生生地扯下来,无情地丢在泥土里。 余怀石脸上少了一截肉,露出森森的白骨,痛到无法再说出一个字。方才他躺在地上,已经趁机把最猛烈的毒抹在衣物上,祝玉笙却毫无动静,他几乎感到绝望。 余怀石突然想到自杀两字,满脑子的欣喜要冲上头顶,没头没脑地竟直接从怀里掏出药丸来。祝玉笙一掌就把药丸拍落在地,咕噜噜地滚到老远。余怀石想要去拿,可是受了重伤,只能爬在地上,一点点挪过去。 祝玉笙冷眼看着,等余怀石终于拿到药丸时,一脚把他的手同药丸踩得粉碎。余怀石张着嘴想哀嚎一声,却扯到脸上的伤口,整张脸布满血污与泥灰,因为剧痛而扭作一团,丑陋恶心到让人再不愿直视他。 祝梓豪更加惶恐,干脆跪在月卫脚边,猛地磕头:“月卫,你快放我走吧!你、你家主子向我爹发过誓的,不能杀我的,你放我走吧!求你了!” 月卫冷着脸,嫌恶地向前猛踹了一脚。祝梓豪猝不及防,连续在地上滚了好几个跟头,整张脸都磕出血来了。 祝玉笙还在杀人,确切地说是折磨人。 “你这人的眼睛好凶,会吓到我媳妇,挖了。” “头发也太白了,要长得像我这样才行,拔了。” “你身上的骨头还没碎干净,我再帮你踩踩,这样就均匀多了。” “哦,你怎么叫个不停?原来舌头还在,拔了。” …… 祝梓豪几乎要被祝玉笙故作天真的嗓音吓到呕吐,再次精神崩溃地叫了起来:“不不不——求求你们把我杀了!我不活了,我现在就想死!自杀,对了,哈哈哈,我还可以自杀!” “他不能死。”祝玉笙冷淡地下令,暗卫立即会意。 很快,祝梓豪的四肢被人牢牢按住,嘴里塞了布条。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是这般田地了。 祝玉笙不轻不重的嗓音回荡在祝梓豪耳边,每听到一句话,他都吓得抽搐一下,再干嚎几声,这些待遇最后全部要原封不动地转移到自己身上吗?不!巨大的恐惧完全瓦解他的意志力,他疯狂地挣扎起来,满脑子都重复着一句话:不如死了!他突然想到一个妙招,激动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半晌,被按在地上的祝梓豪突然安静了下来,眼神迷离,口吐涎水,“咿咿呀呀”胡言乱语,举止行为像个无知孩童,仿佛彻底失了心智。 月卫不知哪里出了岔子,急忙支会祝玉笙:“主上,祝梓豪不太正常!” 祝玉笙把余怀石残缺的尸体随意地丢在一旁,踱到祝梓豪跟前来,探了探内息,冷漠道:“他逆行功法,本想求死,结果只是成了个傻子。把他放了,叫他自生自灭。” 祝玉笙走到贺燕飞的尸身旁,把冰凉的躯体抱在怀里,扫了眼数十名忠心耿耿的护卫以及严正待命的暗卫统领,问道:“月卫,你跟了我多久。”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