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长卿试图以舌头顶出笔尖,脆弱的咽喉被刺激的滋味让他觉得既羞耻又难受。 魏明之皱了皱眉,干脆取出了毛笔,他知道现在苏长卿才带上口撑,唇舌尚有力气,所以才会竭力做这样无用的反抗。 咽喉上的刺激停止之後,苏长卿这才深深地吸了口气,他怒视著竟敢对自己大不敬的魏明之,鼻中冷冷一哼。 “蒙了他的眼。” 魏明之似是有些忌惮苏长卿可怕的眼神,急忙唤人上前用黑布蒙住了苏长卿的双眼。 “就将他绑在这里,一个时辰後再予理会。” 然而地宫之中毕竟阴寒,魏明之亲自将一张毛毯将苏长卿裹住之後,又令人燃起炉火,这才负手离开。 林安步入重华宫时,魏明之正站在院子中的树下等他。 宽袍广袖的林安不慌不忙地缓步上去,举手投足尽是文人风雅。 “已将他送去地宫里了吧?” “嗯。”魏明安点点头,转过了身来,他沈吟片刻,尖锐的嗓音听起来有些疲惫,“太傅,你我这样对他,真地好吗?” 想起苏长卿今日的愤怒与反抗,魏明之不由担心日後更加激烈的调教手段是否会逼对方走上绝路。 “既然做了,便不後悔。带我去看看他吧。”林安不轻易地挑起了一缕鬓发,温润的眉眼笑起来十分漂亮。 (8鲜币)二十四 兰字间调教之帝奴 苏长卿的周围又安静了下来,似乎所有的人都退出了兰字间,只剩下炉火劈啪的声音,以及他自己吞咽唾液的屈辱呻吟。 一直被撑开的嘴终於开始渐渐麻木,舌头也无法再自由转动,唾液越流越多,一直滑到苏长卿的脖子上,滑进他的衣襟里。 “唔……”苏长卿无奈地呻吟了一声,只能在黑暗中默默承受这份连唾液都控制不了的耻辱。 忽然,他听到了石门打开的声音,顿时浑身一紧。 “哈,龙涎都流了这麽多了吗?” 林安快步上前,轻轻地抬住苏长卿的下巴,看见对方的嘴里已是积满了唾液。 他伸出只有四指的右手,想了想便将自己修长的手指塞进了苏长卿的嘴里。 魏明之站在一旁冷冷地看著林安颇有兴趣地在苏长卿的口里搅动著手指,而苏长卿则因为咽喉被林安屡屡戳弄而开始发出痛苦的干呕声,他被绑住的身体也开始了反抗性的挣扎。 “呕……” 终於,苏长卿忍无可忍,在林安持续地磨弄下吐了起来。 他现在的姿势让他吐得很是艰难,秽物无法顺利地溢出,有些甚至呛回了他的喉管。 林安看著苏长卿呛咳了片刻,这才替他松开了脖子上的束缚,扶著他的头助他低下。 “呜啊……” 林安温柔地拍著苏长卿的背,对魏明之笑道,“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