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你聪明、漂亮、坚韧,有数不清的魅力点和闪光点,我为什么不能喜欢你。” 二十几年来,他的人生几乎顺风顺水,想要的东西唾手可得。董姝桐的出现,让他在日渐接触的过程中受其人格魅力吸引,也使他终于能在贫瘠的人生中拥有属于自己的快乐。 “董姝桐,听好,我不会做你炮友。我非常认真的,渴望与你发展一段正常的恋爱关系。所以忘掉龚晟彬吧,人生中谁不会做一些当下看着适合,实则错误的决定,但我尽量不让你后悔和我在一起。” “你愿意跟梁以诚试试吗?” 滚烫的真心赤诚动人,那瞬间,董姝桐竟有些热泪盈眶。 如果说以往的龚晟彬是涓涓细流,那梁以诚便是江河湖海,轻易就能于瞬息间将她裹挟,用汹涌的爱意让她头晕目眩。 他不是洪世贤,自己更不是林品如,那未尝不可试最后一次。倘若连梁以诚都赌错,那她这辈子大概率不会再相信男人了。 感情里,一切不言而喻的冷落,似是而非的借口,皆为谎言。 但同样的,热烈的喜欢或许不会宣之于口,却会藏于细节,生生不息。 ...... ...... 董姝桐再度转醒时,天色已晚。火烧云映在薄薄白色窗帘上,同日升的朝霞一样惊心动魄。 床单、睡衣都是新换的,四肢干爽,空旷的房间安静如初,仿佛那场靡乱的性交仅仅是塞纳河畔的一场春梦。 现在只要动一动胳膊,其余地方便会随之传来剧烈运动后的酸痛感,似乎在用另一种方式提醒她身体里属于某个人的烙印。 反正是周末,董姝桐挣扎片刻,索性躺了回去,决定等天彻底黑下来再起床,于是这一趟便直接躺到了晚上八点。 推门前,她想当然认为客厅会是黑着灯,空无一人的状态,却没想到家中灯火通明。定睛一看,有人坐在灯下,眉眼精致。听到声响后,朝她望来,笑盈盈:“还以为你要睡到明天呢,刚准备把你叫醒。” 她愣愣地眨眼,颇为意外:“你怎么还在?” “我是那种睡完就跑的人吗?”他反问。 董姝桐败下阵来:“你还没吃饭?要不我请你吃一顿好了。” “我被包养了?” 眼见梁以诚又要开始耍嘴皮子,她忍无可忍:“干脆饿死你算了。” 结果这人不怒反笑,扶着椅子乐不可支,整个身子连同肩膀都在抖。 手机传来震动,董姝桐没好气地白他一眼,接起电话:“喂?” 听筒那头的背景十分嘈杂,说话的人也在尽力扯着嗓子:“董姝桐吗?我是龚晟彬的朋友闭福凯,他喝醉了一直在喊你的名字,能不能——” 只见她迅速将其掐断,宛若听到了什么脏东西,表情不屑一顾。 梁以诚一言不发地盯着屏幕。 第二次她没搭理,紧接着是第叁次、第四次。董姝桐不堪其扰,还是接下电话,张口就骂:“你们男人真爱自作聪明,想着喝点酒,叫两遍名字,就能打动女的继续回去给你当冤大头?你们把我当成什么?给点吃的就眼巴巴跟着走的流浪狗吗?早干嘛去了,别给脸不要脸,我们已经分手了,找谁都别找上我,就这样。” 怒气冲冲地挂掉电话,董姝桐转头就撞上梁以诚环着双臂,似笑非笑的眼神,她蹙了下眉:“......干嘛用这么恶心的眼神看着我?” “没什么。”他张开双臂,“抱一下?” “有病。” ——————— 最近担心自己写不好肉,做梦都在焦虑,发出去后也是修了再修,希望没有让大家失望T?T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