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小公子无意于此,不如待会儿宴席结束之后我与你切磋一番,可好?” 这后半句话是对着陆寒流说的。 只不过他不知道楼小公子其实不姓楼。 楼缓意原先也只称呼陆寒流为寒流。陆寒流这个名字是他自己说的,既然这样便不好改成楼姓,所以府里的称呼是比较含糊的三少爷,对外则是楼小公子。 沈洛平心知苏小公子虽年纪不大,但他传承了苏家的武学功底,必是不可小觑的,和陆寒流比起来,恐怕不只是略胜一筹这么简单,正想着是不是该婉拒了,陆寒流已经答话了:“不好。” 沈洛平:“……” 苏小公子笑了一下,倒不觉得尴尬,只是开玩笑说:“莫非楼小公子是看不上苏某的身手?” 陆寒流:“嗯。” 苏小公子:“……” 这下沈洛平只好来打圆场,说些舍弟尚且年幼不知礼数之类赔礼的话。 苏小公子还是笑,他虽比陆寒流要大上几岁,可是面相偏柔美,看起来也就是一般大,也不会叫人觉得是在欺负陆寒流,“楼小公子如此说倒更叫我想见识一番了。” 陆寒流看了他一眼,说:“我习武,不是为了和人比试。” “那是……如何?” 陆寒流没答话。 这时候羽觞正巧停在了陆寒流的面前。 陆寒流将觞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开口道:“我不会作诗。” 沈洛平感觉陆寒流像是忽然犯了小孩子心性,故意赌气才如此说的。 “那可要罚酒三杯了。”苏小公子望着陆寒流含笑说。 沈洛平便说:“舍弟年幼,还是我替他吧。” 有婢女上前去给陆寒流斟酒,沈洛平刚想接过羽觞,陆寒流已经作势要喝下肚去了。 沈洛平:“寒流。” 他的音量不大,也就刚好陆寒流和苏小公子能够听到,语气里是稍有责备的意思。 陆寒流手一顿,可是却没有看沈洛平,而是接着将酒灌了进去。 苏小公子这时候说:“还是算了,这酒是有几分烈性的,楼小公子一下受不了那么多。” 陆寒流说:“我作不出诗,理应罚酒。” 周围的几个人都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也觉得气氛有几分尴尬,有人看陆寒流年纪小,便跟着说不如算了,但是陆寒流都没有理。 他足足喝光了满满三觞酒才作罢。 沈洛平的脸色不太好看。 他发现陆寒流有了些异常,想了许久他觉得这异常似乎是苏小公子出现后才有的。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