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手指再次进入她,让她在欲求不满的边缘挣扎。 这种未知的云端与大地间的掉落升起感,让她莫名兴奋,江意觉得,自己的性欲回来了。 前段时间,她一直对做爱提不起兴趣,每次与何堂都是敷衍了事,甚至在做爱时,都在想着工作和日程安排,整个人的心态非常焦躁。 原始的性爱欲望,会被钢铁丛林中的规则规训、会被求生的欲望压倒。 现代人讲究压抑欲望,但当野蛮的性欲都被其他世俗欲望压抑时,就不是件正常的事。性爱的乐趣,是天性,从性爱中寻找快乐,是人性。 江意够湿了,已经如何堂所愿,她屁股底下已经一滩水。 “何堂,给我。”她软绵着嗓音向他要着。 何堂感叹这就是江意,是撒着娇的嗓音,让他无法拒绝,可是娇蛮任性的语调,让他不敢拒绝。 她如公主一般,公主大多数时候都是端庄大方的,可私下里的小脾性,足够让他头疼了。 何堂边揉着她的阴蒂,边在她耳边细语,“你爽了没有?” 看着陷入情欲的江意,他想,以后他要更主动先让她爽。她之前几个月完全没有做爱的欲望,也许他也有错,他没有先照顾她的感受。 在一个瞬间,他指尖再次触碰到她敏感点的那一瞬,她头脑一片空白。 如此前一直被堵塞的闸口,反复被堵后,开闸后的倾泻而出让她丢掉了自我,灵魂如同出窍,极致的快感把自我冲刷掉,她只能臣服于身体的高潮,只忠于身体的感受。 在泄的时候,他还坏心眼地按着她的小腹,险些让她喷出来。 她很软,全身都很软。 身体热起来了,躺在冷冰的地板上都不觉得凉。 许久,她睁开眼,“你去给我拿纸巾。” 何堂听话地起身去床头柜上拿纸巾,他顺便打开柜子找避孕套,里面却只有她的卫生巾,“套子呢?” 江意躺在地上懒得动弹,“上次不用完了吗?” 何堂皱眉,“你怎么不买?” “那你现在出去买啊。” 何堂拿了纸巾回来帮她擦干净,又把她抱到床上。看她一脸的娇弱与无力,他低头亲了下微红的嘴唇,“你等我。” “嗯,我等你。”她平静地说。 何堂拿了手机就出了门。 他走后,江意起身走到大门口把门锁了,拿回在客厅的手机,改了门锁的密码。 他不会以为给她一场高潮,这件事就能这么过去了吧?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