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给予你的帮助也极其有限。”何堂酸了两句,便迅速冷静下来。 愤怒会让人作出蠢事,虽然他现在依旧很生气,但他如果要得到江意,那就要将她稳住,将他过分的占有欲隐藏,“意意,我一直全力支持你的工作。我前段时间在频繁往返跑新加坡,以后一半的生意都会迁到新加坡。我知道太忙了忽视了你的感受,我希望你能帮我分担。这段时间我这么折磨你,是希望明年,新加坡办的总负责人,是你。” 他坐了下来,将她抱在了腿上,吻去她眼角的累,手划过她的唇,看着她红肿着眼的一副可怜样,他差点抑制不住起了反应,“你是我最信任的人,我的一切都想跟你分享,更想你能帮我分担。我只是希望你对我毫无隐瞒,正如我对你一样。” 一个有点常识的谈判家会知道,谈判双方有各自的利益与需求。谈判是一个双方必须以各自利益的必要让渡与交换来获取长远良性关系的工作。 没有人能自我平衡,多半是被逼的。 此时此刻,他无比确信,他爱她,他无法跟她分手,他环着她的腰,“关于求婚那次你问我的问题,我的回答是,我爱你,你是我最爱的人,我们要往前看。过年去伦敦吧,跟我一起逃亡,不回家。” 当她说出“你给了自己不自由的权力”时,他已无处可逃。 非常诱人的筹码,江意看着这个从青春时期就爱着的男人,很想放纵自己去吻他。 她也这样做了。 两个人在沙发上激烈地接吻,何堂太久没有碰她,一个吻无法满足他。来不及去床上,便将她推倒在沙发上。 当进入她的那一刻,何堂知道自己再一次赢了,他向来吃定了她对他无底线的爱。 江意闭着眼,狭小的发挥空间,却有利于他更肆无忌惮地欺负她。她微抬起腿,配合着他的动作。当他进入时,当他的骨盆贴到她的阴蒂时,都让她一阵战栗。一阵阵高潮带来的可怕的快感让她放肆地呻吟,允许自己全然依赖他,双臂抱着他,寻求着他的安慰。 许久,一切都结束后,他将她抱在怀里,两个人都喘息着,在贴合的身体中感受着彼此的心跳。 这时他十分哀怨地来了句,“我何时敢跟异性出去单独吃饭?我问你一句,你还要跟我生气。” 见她不说话,他也知分寸,马上补了句,“我绝对没有干涉你的交友自由,我就是很烦他能和你一起吃饭,我想跟你约会都得找半天借口呢。” 江意没有回答,起了身,他以为她要去洗澡,“要不要一起?” 她却是起身拿了衣服穿上了,“不问动机,只说结果。若论动机,我的确把你的喜欢当作筹码,想获得更多工作机会。我觉得我只要接得住,能把事情办好,这样做没什么不对的。但我忘了,这样的前提是你也要得到回报,就像刚刚这样,是吗?” 他僵住,“你什么意思?” “我有两个选择,一是跟你保持这样的关系,工作,上床,结婚,不论在感情上,还是利益上,我们会更进一步结合,牢不可破。唯一的漏洞在于,短期内,你是绝对的主导者,风险极大。二是彻底切割,我离职,于公于私,我们都断的干干净净。缺点是,不论是物质生活,还是事业高度,我可能永远无法企及你给我的。” “你觉得我选哪个好?”她笑了,仿佛在征求他的意见,“每次我想选一的时候,你的自私、你理性到绝情的利弊分析、投入回报比都让我不得不重新评估风险。” 该死的,rv的鞋多年如一日的磨脚。她恼地将鞋子脱下,拎在手中,“爱错人就像穿上不合脚的鞋,可以将就着穿,但没必要。” “可以爱你,也可以不爱你,一念之差罢了。”她提着鞋的手向他摆了摆,“再见。”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