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身躯忽然覆盖在身上,像一床厚重的被子,把商怀砚整个扑倒在木地板上。 商怀砚闷哼一声,片刻清醒过来,抱着身上的人:“白棠——” 易白棠懒懒:“嗯?” 商怀砚琢磨着对方的单音,慢慢品味到了什么,他再叫一声:“白棠——” 易白棠懒懒:“嗯。” 商怀砚的声音里溢满了笑意,抬起身啪叽一口亲在易白棠的脸颊上:“白棠,白棠,白棠!” 易白棠不回话了。 他抬抬眼,目光在商怀砚脸颊上一晃而过。 斧正小树苗计划结束。 斧正小树苗计划胜利。 我总是这样聪明又机智。 易白棠骄傲地想。 月光像层朦胧的纱,从窗外照入室内。 木地板上,商怀砚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顺着易白棠的睡衣下摆钻入,正贴着易白棠的后腰一路向上。 他的指尖按着另外一个人的脊骨,沿凹凸一路向上,按着按着,便不由自主地吞了口唾沫。 易白棠嗅到了商怀砚发梢的一点湿润。 他说:“你洗过澡了?” 商怀砚将吻落在易白棠的唇角:“当然。” 易白棠:“为了现在?” 商怀砚的身体在易白棠身下下滑了一小段距离,他的嘴唇对准易白棠的喉咙,张开嘴,便将另一人的咽喉含入口中细细品尝,一时间,皮肤的细腻,人体的味道,血液的灼热,生命的振颤,如同一道知觉的盛宴,全在舌尖炸响开来。 他微笑起来,笑声带着轻轻的颤动:“你说呢……?我觉得今天晚上很适合干一点正事,干一点让大家都愉快的事情——” 好像有一条蛇正在这自己怀里扭来扭去。 易白棠环住商怀砚的时候这样想道。 他的喉咙很快被湿润包裹,柔软的舌头像另外一条小小的蛇,正在他的皮肤上来回游动,每游到一处,都要曵下一条长长的湿痕。 易白棠感觉身体被点燃了。 热度开始从胸膛里慢慢滋生出来,而游走在他皮肤上的舌头,来回抚摸着他身体的手掌,都以一种飞快的速度将热度传递到他的全身。 商怀砚从地上坐起来。 他大大地在易白棠锁骨上亲口一口,发出“啵”的一声响,接着就顺势将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推倒在木地板上,跟着压下去,赞叹道:“宝贝,你真美——” 他亲吻易白棠的胸膛,将胸膛上凸起的一点纳入口中。 被刺激了的乳头很快在口腔中挺立,商怀砚一边“啧啧”地舔着,一边用早已站起的下身轻轻撞击另外一个人的相同部位。 他感觉到了对方与自己一样的东西,笑容中充满了得意,手掌也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按在了人体炙热的位置:“已经这么激动了,是不是想操我想得要死?” “孩子还在呢。”易白棠不满。 “好好——那我们就说得小声一点。”商怀砚一笑。他今天晚上有一种莫名的兴奋,这样的兴奋在刚才就让他全身发热,剩余不多的节操也全被挤着不知消失到了哪里去,他咬着易白棠的耳朵,一边将手探入对方裤头,抚摸着勃起的欲望,一边污言秽语,“宝贝,我是不是很棒?我的肉穴是不是很紧?是不是很烫?是不是吸得你一辈子也不想拔出来,恨不得操死在我的身体里?——” “我会先将你操死的。”易白棠接话,“操得你欲仙欲死。” 商怀砚笑岔了气:“孩子还在呢,——” 一根手指按在了他的嘴唇上。 下一秒,这根拇指微一用力,分开商怀砚的嘴唇与牙齿,探入温热湿漉的口腔中,搅动舌头,探索口腔。 易白棠一抬手,睡衣就从商怀砚身上脱落下来。 男人结实的肉体暴露在空气中,月色为他镀上了一层银霜,又像是蛋糕上薄薄的那一层奶油,自肩头流淌入腰下,勾引着人逐一探索过去。 易白棠的手搓揉着商怀砚的乳头。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