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柳真环给李翀下得什么药,药性这么烈,泡了一个时辰的冷水澡,抬头的迹象居然一点都没消。 这可怎么办?要不要传太医? 陆时今几乎是立刻否决了这个念头。 要是传了太医,势必会惊动其他人,万一这个催情药,只能靠和人交媾才能解开,那岂不是给了后宫嫔妃机会? 所以……陆时今皱着眉头又瞧了瞧皇帝的龙木艮,不能便宜了别人,那只能他亲自来了! “喂,醒醒啊,能醒过来吗?”陆时今拍了拍皇帝的脸,试图把李翀的意识唤醒,但可能是李翀在池子里泡太久,强忍着药性不发泄的缘故,被霸道的药性迷晕了脑子,任凭陆时今怎么叫,李翀都跟植物人似的没反应。 “靠,没反应,这跟我找根假的捅自己有什么两样?” 陆时今一边抱怨,一边三下五除二解开了自己的衣服,先借着温水做好了准备工作,然后慢慢坐在了李翀身上…… ………… 又过了一个时辰,到了月上中天的时候,陆时今终于从净房里走了出去。 走之前他已经给李翀换好了干净的里衣,命令守在外面的太监直接把李翀抬回宫里。 “王爷,皇上没事吧?”大太监担忧地问。 陆时今轻描淡写地说:“没事,皇帝哥哥就是泡澡的时候睡着了,肯定是平时处理国家大事太劳累了,我就没叫醒他。” 陆时今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李翀能有什么事,有事的是他好不好! 他扶了扶自己的后腰,要不是这具身体年轻能经得起折腾,他这把腰颠的都要废了! “对了,你可别跟皇帝哥哥说本王来过了。”陆时今出宫前不忘交代。 大太监不理解道:“为何?” 陆时今:“你忘了在梅园的时候,皇帝哥哥不让我今晚来找他的事了吗?本王来了,那不就是抗旨了?” 大太监心想,你抗的旨还少吗,不过还是笑着应下,“好,王爷放心,奴才绝不会跟皇上提起您来过的事。” “好了,本王出宫了。”陆时今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本着做好事不留名的心态,扶着自己的腰,一脚深一脚浅地走了。 第二天皇帝醒来,先掀开被子看了眼,发现昨晚他自己怎么弄都消下不下去的火已经平息了下去,才松了口气。 守夜的太监发现皇帝醒了,赶紧过来伺候,“皇上您醒了,已经快到早朝时间了,奴才伺候您起来更衣。” “昨晚,朕不是在净房吗?怎么回的寝宫?”李翀问。 太监答:“回皇上,皇上您昨晚在净房睡着了,是江公公命奴才们将皇上您移到龙床上的。” “噢,没事了,扶朕起来。”李翀以为是自己泡的冷水澡起了效果,便不再多问。 小太监扶着李翀起来,可他刚站起来,脑袋忽然晕眩了一下,李翀忙扶着头坐下来,有几个陌生的记忆片段突然涌进了脑子里。 画面角度似乎是仰视的,首先入目的是一个白皙平坦的胸膛,可以确定,是男人不是女人。 接着是不堪一握的细腰,和跨坐在他身上的修长大腿。 最后抬头,李翀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不复以往见到的天真无邪,清俊的脸上满是情动时候的迷乱。 这些记忆属于谁?该不会是真实发生过的吧? “朕问你,昨晚,”李翀的嗓音有些颤抖,“宁郡王来过了?” 小太监记着江公公的叮嘱,不能告诉皇上实情,“没有,昨晚并没有人来永安宫。” 李翀有些不相信,沉声又问了一M.DXSZxEdu.cOM